第二天有人发现曹少青失踪,来人调查,在房间中发现了飞镖和打斗的痕迹,不敢耽搁立刻上报,飞鸽传书东厂处,信息最终落到厂督曹正淳手里。
曹正淳眯着眼睛,咬着牙说道:“敢动东厂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派人给我查,一定要把人揪出来。”
与此同时一份密信也传到了西厂厂公雨化田手中,放下手中信笺,雨化田优雅的笑了笑,“一省掌刑监军,就这么被人干掉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东厂的人还是那么废物。”
“厂公,咱们要不要追查一下,如果咱们提前查出来,必然可以削了东厂的面子。”
雨化田摇摇头,“曹少青是曹正淳的干儿子,咱们看戏就好。”
......
不管别的事情,江浩他们的马车正在慢慢的往金陵进发,车厢中,江浩躺在小小的大腿上,闭着眼睛想事情,小小轻柔的给他拨弄着头发,一个月过去,江浩的头发长了不少,不过依旧不能扎起来。
瓶儿坐在江浩脚下位置,手里捧着宝剑,不停的拔出来又插进去,这是江浩交给瓶儿的拔剑术。
宝剑出鞘会发出呛啷一声响,插进去也会发出一声剑鸣,江浩说,等什么时候瓶儿能做到拔剑入鞘寂静无声,拔剑术就小有成就了。
听着剑鸣,江浩继续推演剑法,融合自己所有看过的和知道的武功招式,融入剑法和如何以剑破之。
越是思索江浩越觉得剑法之道磅礴,不过他知道,只要等自己想通,必是剑法大成之时。
踏踏踏~!
踏踏踏~~~!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江浩曾经纵横草原大漠,只听声音就知道来了有二三十骑,时间不长骑兵队伍就赶了上来,有人一拽缰绳,发出一声马嘶。
“上去盘问!”有人喝道。
二三十骑兵把江浩他们的马车围在中间,车帘被人用刀挑开,露出一张白皙无须的面孔,狭长的眼睛扫了车内江浩和两女一眼,语气阴柔低沉的说道:“我们是东厂的人,正在搜捕缉拿杀人凶犯,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赶路?”
江浩从怀里掏出官授文书,“我是信任的普陀卫所守备,准备去上任。”
一把将文书拿过去瞅了瞅,“江浩,普陀卫所。”
又看了看两女,“下车,我们要检查。”
江浩和两女下了马车,周围是一圈骑在马上的东厂番子,一个个手放腰间刀柄上,眼神冰冷的看着三人,其中一个穿着档头袍,坐的最是端稳。
“车上搜搜。”档头道。
两个番子上车搜查,车内只有一些杂物,并没有什么违禁品,两人下车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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