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哥?”赵含冬躲在掖庭的墙角,小声唤着。
掖庭因为关的都是罪臣,怨气颇重,所以晚上的时候,总带着一点说不清的阴森之气。
赵含冬吓得半死,最后却被人一把给拉到后面的草丛里。
“救……”一句救命啊,还没叫出来,赵含冬的嘴便被捂上了。
“别叫,想要我给你打开在后宫的局面,就乖乖听话。”连苍倒是想直接撕碎了赵含冬。
可是撕碎了,他回头还要偿命。
不值得。
这个女人不值得,他拿命去换。
既是如此,便从别的地方找回来。
不是每天楚楚可怜的勾引自己吗?
不是欲拒还休,以为自己是纯洁的白莲花吗?
那么他给这朵白莲花涂上点颜色怎么样呢?
连苍最近心思越来越阴暗,特别是母亲最近的来信,又提起了眼睛看不太清楚东西,之后写信可能会变少之后。
连苍自责到骨子里了。
如果不是他出事,母亲怎么会哭坏了眼睛呢?
全怪赵含冬。
全怪这个贱女人!
连苍在掖庭的日子并不算是太好过。
毕竟有阮软在那头施压,便是连苍在后宫有几分人脉,可是也不敢明面上怎么样帮衬着他。
别的小太监手里几乎都是玉势,不管是质量好的还是质量不好的,都算是玉质品。
可是连苍手里没有。
他手里值钱的东西,都来回打点宫人用了。
而且他是后成的太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不过为了赵含冬,他可是费尽心思,特意弄了一个木头的。
上面的木刺磨的特别干净,虽然没刷油,但是粗糙的质感,应该会很舒服吧?
连苍恶劣的想着。
感受到连苍正在扒自己的裙子,赵含冬很想尖叫出声。
可是她的嘴被堵上了,身上又被连苍限制着,根本反抗不得。
眼泪不争气的就落了下来,九分委屈,一分做戏。
虽然赵含冬也知道,自上次那件事情之后,连苍对她心里肯定是有怨的。
却没想到,会怨到这种程度。
赵含冬觉得自己很无辜,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是元立诚不相信他们啊。
她跟连大哥,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贱人,你还委屈了?放心,这个是照着我从前的尺寸做的,肯定能满足你,最近陛下不是不进后宫了,你怕是也寂寞了,以后想求人,就拿出求人的姿态,别一脸婊里婊气,还想立块牌坊的模样。”连苍一看赵含冬这个委屈的样子,冷笑一声,手下却是毫不怜惜的直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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