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推门进去的时候,梁握瑜和梁怀瑾姐弟正在抱头痛哭。
来京城的路上,顾柒的手下已经把调查到的事情和梁怀瑾说了。
现在,梁怀瑾已经知道了,他没有杀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伯父为了骗走他手中的财产,设的局。
那个“被他杀死的女人“,现在现在活得好好地。
不。
应该说。
她活得更好了。
他原本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因为以为自己醉酒杀了人,隐姓埋名,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过着担惊受怕,夜夜噩梦缠身的日子。
那个“被他杀死的女人”却在市里买了房子,嫁了一个干部子弟,肚子里还怀了孩子,家庭美满,生活幸福。
他悔恨的恨不得真跑去把那个女人和他的伯父、堂哥,全都一刀宰了!
幸好他姐姐还想着他,请了有本事的人去找他。
不然的话,他隐姓埋名,藏得那么严实,也许一辈子都像老鼠一样,缩在那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了却残生。
那他这辈子多冤?
现在,谁是真正对他好的亲人,谁是狼子野心的仇人,梁怀瑾已经一清二楚了。
他抱着梁握瑜,嚎啕大哭,不住的说对不起。
他姐姐一直很疼爱他,对他有求必应。
他们虽然只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但从小到大,他们和别人家同父同母的亲姐弟不差什么,甚至比同父同母的亲姐弟感情还要好。
可他,那么蠢。
听信了他伯父和堂哥的话,算计了他最爱的姐姐。
拿到他姐姐的财产之后,他还没保住,被他伯父和堂哥算计了去。
他真蠢。
太蠢了!
他为他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这半年多,他过得比流浪狗还不如,天天担惊受怕,噩梦缠身,一有个风吹草动,就怀疑警察来抓他了。
他像是一只惊弓之鸟,每天活的战战兢兢。
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要么喜欢呼朋唤友,要么喜欢打游戏,最基本的,他们还在学校学习。
可他呢?
他像个老鼠一样,在阴暗处躲藏。
不敢上学。
不敢交朋友。
连人多的地方他都不敢去。
这半年时间,他活得生不如死。
得知那个女人根本没死,那只是他伯父为了得到他的财产,设的一个局时,他悔恨的想去撞墙。
他抱着梁握瑜,哭的嗓子沙哑,几乎晕过去。
梁握瑜抱着瘦骨嶙峋,瘦的皮包骨头的弟弟,也哭的泣不成声。
姐弟两个哭了好久,才止住哭声。
顾君逐看了律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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