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陈熙,邱琳还有蒋靖。年初二去你们那看看,下午回市区。”
黄燕那边的回复并没让张楚觉得意外,她一个人不会往这边跑。估计是那几个家伙从哪里听说了自己这边庙会的事情,所以便想着过来看看吧。
庙会这东西对于张楚来说,不知道怎么说。他们这边每年都要搞,每年都是重复一样的过程,没有什么新花样,看多了就觉得也就那样了。
外地的人喜欢往这边跑,一个是新鲜好奇,一个是听别人说,这里的神仙很灵,敬了神后心想事容易成。跟黄燕聊了下后,张楚便挂了电话,年底了,都忙。
下午的时候,张咏开着车子把老婆接了回来,顺便还从老丈人家里拐来一些年货,给张楚妈这边送了一些。张楚和张燕两人也跟吃了一些,味道还不错。
小时候总盼着过年,那时候家里穷,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到肉。对于小孩子们来说,他们自然喜欢过年。
因为过年不仅有肉吃,还有糖吃新衣穿。去亲戚家走走,还有红包收,每个小孩子还能弄些鞭炮自己放着玩。
随着慢慢长大,时光变迁。烟花炮竹这些越来越有新花样出来,生活水平日益变高,但是对于长大的人来说,他们反而没觉得过年有什么意思。
年三十祭祖,张咏夫妻过来一起吃了团员饭,晚上就是守岁迎新。张咏那边到了年三十的晚上哗啦啦的响起了麻将声,赌公他没玩了。
打麻将只要倍数不大,输赢有限,而且时间也久,比较耗精力。这样过年的时候玩玩,张楚的大嫂自然不会说什么。她之前是看张咏输的太多,所以才气。
张咏这人要说有多精明或者擅于赌,他也不会输那么多。关键是他明明不会怎么赌,偏偏还装大头,赌个三公,被人一怂恿,就做起了庄,加上运气不行,不输他输谁?
年三十晚上张楚那也没去,也没打麻将。而是跟张燕,他父母四人玩起了跑胡子,一起开联欢晚会。他们打一块钱的底,四个人玩的很起劲。
对于他来说,玩多少钱的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在玩。这种家人一起玩的场面,还是蛮开心温馨。
年初一村里拜年,走了一圈后,张楚一家去他大伯家吃的饭。张楚爸的兄弟,以及他们的后代全部聚到了一起,摆了好几桌。
这很难得,据张楚爸说,年前就一起商量好了。他们这边终究是兄弟,如果自己都不团结起来,在村里很没面子。
张楚对这话也就是笑笑,前世他们家不怎么样的时候,张楚爸的这些兄弟们谁还惦记着他们家,都顾着自己家里过日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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