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他告诉他父亲,这些步兵本来就是选不上骑兵剩下来的杂碎,然后又闲置了十年时间,而他训练他们不过一两个月吗?什么理由都没有用,就是因为他训练的士兵,派他们守着城门,竟然可笑的自己打开了城门。这甚至让城楼和城垛上的精锐弓箭兵冒死阻碍对方轰击城门的壮烈,都变得向笑话一样。
本来打算让他们发挥一些作用,毕竟在城门洞之中,只要拼命顶住城门就行了,能多拖延一些时间,就多拖延一些时间。如果能拖延到南郡领其余上层贵族赶到这里就更好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被他训练的士兵搞砸了。虽然即使那些士兵不打开城门,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也坚持不了多久。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他想要再次掌握兵权,狠狠报复康德男爵的可能性,已经很小了。
卡尔·卡梅隆子爵望着天空中站在苍鹰之上,一头金发随风飘扬,背后血色披风烈烈作响的康德男爵,竟然有一会儿的失神。
此时的康德男爵,在卡尔·卡梅隆的眼中十分的耀眼,甚至有些刺眼。这个家伙,可是连世界男爵都一剑劈成两半的恐怖家伙,已经成了让他父亲这个一直以来是他心中最大的英雄的人物都不敢正面抗衡的恐怖存在。
实在厉害的有些过分了!他一个人站在天上,就像将整个雄狮堡都踩在地上一样,卡尔·卡梅隆子爵身为除了他父亲以外的雄狮堡主宰,此时竟然感觉有些理所当然了。
想起当初康德男爵对于他和其余四名雄狮公国顶级伯爵的羞辱,将他们看成弱小的虫子,不知怎么的,卡尔·卡梅隆子爵再也没有当时那种气愤的心脏都要爆炸的情绪。
同时,他实在难以明白,这个从小被当成杂种一样的家伙,当初甚至只是带着三十名可笑的农民就奔赴了那伦沙漠那一片死亡绝境,怎么可能一步一步成长到今天这样强大和恐怖。
然而,现在的情形,已经容不得卡尔·卡梅隆子爵继续思考了。
他的耳畔传来他父亲莱恩·以赛·卡梅隆男爵的腔调冰冷的话语:“卡尔,你去我的封地半位面的卡梅隆城堡之中,在我的卧室之中有一个密室,这块令牌能够帮你开启密室。那里有我们卡梅隆家族的传承,如果这块令牌开始散发出灰色的气息,就说明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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