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澜笑着答应,又捡起桌子上的两封信看了看说:“既然如此重要的公务在身,你为何会说起家事?战国时期名将赵奢每回领了公务,就绝对不再过问家事,你就不能学学人家?”
云烨点点头,表示受教,然后就把李安澜推出门,对她说:“我父子要好好研究一下大军行进的路线,从现在起,你不许见我,十年之后你我有缘再见。“
说完就把门关的死死地,李安澜在外面咚咚的踹了好几脚,见没人给她开门,只好悻悻的离去。
“儿子,你老子我最讨厌这种逼人上进的女人,今天你老子要是成了赵奢,明天你就敢成为赵括,男人家的事情,女人掺和进来就会坏事,你老子我在这方面可以说教训惨痛,想起来都会痛悔三生,你要接受你老子的教训,长大了不许没出息的跟在女人后面跑。“
孩子啊啊的应和着云烨,张着小嘴不停地往外流口水。
李二不是一直善解人意么,怎么这会变得如此的强硬?这些年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唯一让他丢脸的颉利如今也在鸿胪寺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只要想起来,就会被拉出来展览,给大唐君臣表演一下歌舞,上回听程处默说,这家伙腰里绑着两面小鼓,头上扎了红花,在庆典上载歌载舞,舞蹈跳得甚为漂亮,赢得了满堂喝彩,李二特地赏赐了黄金百两,准他每年可以出去逛逛长安,就三个时辰。
李二过于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不可能吧,这家伙可是扮猪吃老虎的祖宗,每当李二变得昏聩的时候,云烨就知道他离胜利其实已经不远了,这回又想干什么?
运送粮食的事情云烨并不担心,只要随着季风走就是了,这股大风会把自己一直送到辽东半岛,而且期间不会有大风浪,这是上天的恩赐,只要船不漏,自己沉掉,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是自己不会画海图,这次的航行很重要,需要实地标注出暗礁,水道,一路上还要关注水文情况,对一些战略要地也需要实地考察,能开海港的地方要派人实地测量才行。
前面探路的船只一定很危险,不过找些冬鱼一样的家伙应该不是难题。他们喜欢座沉船,冬鱼总是对刘进宝表示如果船沉了,他一定能把侯爷带到岸边,二三十里的水面不在话下。狗东西,就不盼着点我的好,大海上说沉船,晦气。
一股沁人心脾的温热入怀,把云烨从沉思中唤醒,自家的儿子躺在老爹的怀里呼呼入睡,小雀雀正在喷涌一股清澈的水柱,不敢打搅孩子,等他尿完了,才把他放在桌子上,检查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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