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咬着牙,是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偏差。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她还是等到明天再去找闻慧一趟。
晚上的严家。
在医院里面躺了小半个月的严向贤被扶着回到了家中。
他眼底还带着不耐,将给他准备的轮椅给踹飞,怒视着佣人,“老子又没有残废!要什么轮椅!”
佣人们被吓得浑身颤栗,连忙将轮椅给推下去。
严向贤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稳坐的严阔,眉头一皱,开口问道:“我妈呢?”
严向贤住院,严阔一天也没去看过,父子二人之间感情并不好,他说话也十分的冲。
“你为什么会被打?”严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过来问他。
严向贤的脸色一黑,浑身就止不住的出现暴戾,“谁知道陆屿容为什么打我?!”
严向贤吐了一口口水,“那个人就是一个疯子!”
阴沉沉的目光里带着凶狠,严向贤咬牙说道,“别让老子逮着他一个人,不然老子弄死他!”
“你知道陆屿容和顾家那个大小姐在一起的事情吧?”严阔说道。
严向贤瞥眼看他,“知道。”
“顾瓷如果真和陆屿容在一起了,陆屿容手中的陆氏就得有她一小半,那些本来可以全部都是我们的。”
严阔慢条斯理的说道。
严阔的话,让严向贤顿时就如被触及到命穴一样,猛地站了起来,“顾瓷她那么有钱还来沾什么陆家的东西!?”
“是啊。”严阔看着严向贤不爽,继续说,“说不定是顾长宁的指示呢。”
严向贤的面容扭曲,怒气在身上翻腾又翻腾。
“你看陆屿容不爽吧。”严阔喝了一口茶,纵使大腹便便,也挡不住他浑身的精明。
“能看他爽才怪!”
“那你就把他的东西抢过来。”
“你什么意思?”严向贤看向严阔,他们都觊觎着陆氏的产业,想着能把陆屿容心甘情愿的把他手中的陆氏双手奉上。
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严阔精明的眼里划过一丝冷,“你把顾瓷控制了,还愁搞不黄陆屿容?”
“顺便还能给陆屿容带上一个有颜色的帽子。”
严向贤有一瞬间的心动,但是,他想起顾瓷的身份,不由得有些退却,“她可是顾长宁的女儿。”
要是这事儿败露了,那他肯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严阔缓缓说道,“富贵险中求,要是能让顾瓷离不开你,就算事后暴露,让顾瓷保着你,就算是顾长宁,他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严阔的话,让严向贤的心脏也跳了起来。
他忽然想起顾瓷还有一个儿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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