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看向左之棠,狠狠道:“左少,我平日听闻你素来公正,今日怎地就能容忍他们如此欺凌一位柔弱女子?”
左之棠原本还没理清楚这事态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此时听见有人喊他名字,立马回神。
他眉头一皱,看向鲍明台,道:“鲍大帅,既然这妇人做错事,就理应由警察局来处理此时。你如此纵容楚老板越界审案,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吗?”
鲍明台嘴角微勾,道:“既然是闲话,那就是废话。我没那么闲,连别人的废话都要一一放在心上。”
左之棠噎住。
这鲍明台,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伶牙利嘴了?
然而,现在是这妇人理亏在前。
就算她脸上没事,但手套还没摘,到底有没有患疟疾,还是未知数。
所以,这般情形下,他也不便过多干涉。
刚才的帮腔,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于是,他没有再开口。
鲍明台不再理他,再次下命令道:“摘了她的手套。”
两位士兵再次照办。
众人立马又抛开之前的失落,又满目期待。
然而,妇人的双手也是白白净净的,毫无任何问题。
他们都用狐疑的目光看向楚歌。
楚老板是不是搞错了?
这妇人压根就没有得疟疾啊?!
左之棠见妇人双手也并无异样,心中的担忧立马消失。
他看向鲍明台,底气十足道:
“你们太过分了!明明人家没有疟疾,却还要如此刁难她!你们这分明是蓄意报复!津京有你这样横行霸道的督军,以后百姓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他这话也实在是狡猾。
原本不过是出自个人无关痛痒的指责,但他却故意带上了“百姓”。
世间上的事,一旦拔高到民众的高度,那这事就会多上无数的支持者。
果然,当即围观群众里就有人表示不满:“楚老板,我看这口罩也摘了,手套也摘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了。虽然是这妇人之前污蔑你,但你念她是一妇人的份上,便饶了她吧!别再为难她了!”
这话一出,立马就引起了其他人出声附和:“是啊。得饶人去且饶人啊!”
“没错!津京没有疟疾,对百姓是最好的结果!何必要以牙还牙呢?”
“她虽冤枉你,但也没成功啊。一个大男人,就不要小肚鸡肠了吧?”
……
众人一阵七嘴八舌,越说越过分。
最开始只是在劝解楚歌放过妇人,到后来就逐渐发展成了楚歌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鲍明台哪里听得别人说楚歌的坏话,当即就想叫上几个士兵扇他们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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