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她压得不能动弹的顾家主母、兄弟姐妹,见她名声尽毁,势力渐弱,便疯狂反扑。
今天栽赃她偷窃财物,明天构陷她私下偷人……
虽然这些手法十分拙劣,但顾家当家的顾照晖依然是睁只眼闭只眼任凭他们处置。
就这样,顾非欢在府内的生活从天堂跌落到尘世泥垢中,再无反弹可能。
而我们亲爱的大炮灰楚歌,在名声大燥后,并没有如愿享受便宜老爹皇帝一箱一箱的金银嘉奖,而是被押着在御书房练了一天又一天的书法。
楚歌就不明白了。
他还是个草包时,天天花天酒地,吃喝玩乐,便宜老爹天天不管不问,啥事都随他去。
怎么现在他成众人口里的“大才”了,他反而却开始抓他的学业,逼他练字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骚操作?
然而,尽管楚歌心中有一百万个不乐意,他也不敢忤逆这个气压两米八的九五之尊。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楚歌每天出入御书房。
时而练字,时而赋诗,时而挨打,时而被夸。
最开始,楚歌还摸不清便宜老爹的脾性,屡屡触犯龙威。
久而久之,他就找着门道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只要他字写得没令便宜老爹满意,楚歌就会马上赋上有关描写他的诗词一首。
这诗,必定是好诗,
但只是好,不够。
他还得加点吹捧,加点自豪,加点崇拜,再加点热爱……
少一点不行,多一点太过。
楚歌每次尺寸拿捏得甚好,总能逗得便宜老爹开怀大笑。
当然,尽管他人在深宫,不能外出,但却时刻派人打听着女主的动向。
果然不出他所料,诗会一事后,顾非欢名声尽悔,在府内处境甚是艰难。
她本也不是能忍耐的人,几次挣扎无果后,她果断放弃了吏部尚书庶子的身份,换回了女装,偷偷出了府。
毫无意外的,她直接就去了一品火锅店。
楚歌知道她这个火锅店是与别人合伙开的,只是他一直没怎么去细查这人到底是谁。
因为在他看来,只要不是男主,其他人都不足以畏惧。
但当得知顾非欢上楼去找的那人是楚廉之时,楚歌还是愣了一下。
怪不得最近一直没看到楚廉之这狗腿子的人影在自己跟前晃,原来是和女主勾搭在了一起,还合伙做起了生意。
这会儿子,两人火锅店正开得红火,赚得个盆满钵满,哪里还有空搭理他这个草包太子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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