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急剧升高,苏叶一度怀疑空调是不是要炸掉了。
“苏叶,”袁彻宇声音沙哑,
“什么?”
他很想征求她的意见,或者得到她的同意。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告诉他:等待这件事太难了。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我……”
他忽然弯腰将苏叶抱起来。
苏叶没料到,连忙抱住袁彻宇的脖颈。
她触摸到了那里的疤痕——很硬,有些割手,应该是前一段时间留下的伤口,才算结痂。
袁彻宇将苏叶揽在臂弯里,一步一步走向卧室。毛毯从袁彻宇的身上滑落,露出他上半身的肌肉,饱满精壮。
苏叶心里微微发怵。
袁彻宇感受到怀里人的瑟缩,问:“不舒服吗?”
苏叶又往他怀里又缩了缩,闷声说。
“你刚刚问我,我现在能说不可以吗?”
她细软的发丝不住的蹭着他的胸膛,让他心痒难耐。
他说:“现在……可有些晚了。”
苏叶抬起头,双臂和腰背微微用力,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俗话里说,薄唇的人大多寡情寡义。
但是,苏叶大概遇到了例外。
她离开他的唇时,看到袁彻宇有些惊讶的望着她。
“你……”
苏叶笑得狡黠。
“有言道: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再说了,我也不亏。”
他说:“我也不亏。”
春宵一刻,花前月下。
窗外的天空渐渐砸下晶莹的小雪粒,不多时便转为飘落的雪花。
更远处,隐隐约约有冬至里的鞭炮声传过来。
说:“苏叶,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苏叶紧紧抱着她,眼角泛出泪花。
“我找了你这么久……你要是还敢跑,我不会放过你。”
“不跑了……我们都不跑了……我们就这样,一起住在一个不大的城市里,很多很多年后,在夕阳下的街道上,白发苍苍的挽着手回家。”
袁彻宇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声音哽咽。
“我爱你,苏叶,我真的爱你……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我爱你,苏叶,我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我想留在你身边……苏叶……苏叶。”
他像一个遇到梦魇后惊醒的孩子,紧紧抓住了清晨透过窗棂的那一缕阳光,一刻也不愿意松开手。
苏叶在他耳边说。
“我一直都在,一直一直都在。”
他们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彼此的骨血。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昏昏沉沉睡下。
袁彻宇躺在苏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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