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区别,继续自顾自,开心的说着:“我又好多都不会呢,爷爷也和别人聊天去了。”
她带着江憎走到一盏精致的莲花灯下,仰头看向江憎,郁闷的对他说:“这个好难啊,我都读不懂它是什么意思……”
江憎抬头看向这盏灯,灯上写着“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打一字”
他薄薄的唇动了动,吐出一个字:“风。”
“真的是诶!”唐糖沉思了片刻,兴奋的说,“落叶,红花,海浪……这都是风能吹过的!”
唐糖拉着江憎跑到她之前看过却答不出来的灯笼下,指着两个灯笼问着:“这个,还有那个呢?”
“云,吞吐。”江憎只是淡淡的回答着。
细看他的眼,才能发现其中的愉悦之意。
两人一个问一个答,不一会儿手里便拿满了写了序号的绸带。
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江憎也久违的露出了笑容。
可偏偏总是会有不速之客来扰乱这和谐的氛围。
“呦,这怕不是乱扯的吧?”朱兴根瞥了一眼江憎手里的绸带,嘲讽道。
江憎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拉着唐糖向前走去,语气平静的说:“前面有一盏龙灯,猜对了可以把它带回去。”
“真的吗?”唐糖兴奋的反问江憎。
“嗯。”
朱兴根见江憎视他于无物,气愤万分,跑到两人前面,怒不可遏的说:“不准走!”
“你好烦啊,我和江憎碍到你什么啦?”江憎还未开口,唐糖走上前去,有些气恼的对朱兴根说,“你真的好讨厌!”
朱兴根看着眼前玉雪可爱的唐糖,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你,我只是…只是说江憎。”
“江憎又怎么你啦?你一直针对他,他都没有对你怎么样,江憎比你们好一百倍,一千倍!”
江憎看着小姑娘为他出头,维护他的小模样,眉眼弯弯,但转瞬即逝。
唐糖正在与朱兴根争论不休,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她平时冷淡无比的江憎哥哥此时竟然笑了起来。
最后这场争论是以唐糖取胜告终,朱兴根低垂着脑袋离开了。
唐糖抬头就看见江憎看着她,有些羞怯的说:“我就是看不惯…看不惯他们这样说你……”
“嗯,没关系。”江憎喉结滚了滚,淡然的说。“我不介意。”
只要那里面没有你,我永远都不会介意他们说的话。
只是这句话随着江憎喉咙都滚动吞入了心底。
江憎黑如曜石的瞳孔专注的看着唐糖,唐糖懵懂的回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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