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杰的一番话,让在座的诸位酒劲醒了大半。
还是那句话,外行瞧热闹,内行看门道。
武文杰所说的这些,让业内人士听来,不啻一股强劲东风。
接着就是一番热烈讨论。
聊到兴起,有人提议再开一瓶。
好在小铁子醉过去了,没人在意酒的牌子。
况且,这一兴奋,酒劲散了不少,不管能喝不能喝的,好像又都有量了。
武文杰提议,还是喝点啤酒嗽漱口吧。
啤酒就啤酒,漱口就漱口。
那边的杀青宴这时也散了。
折腾这一大晚上,吃饱玩美的孩子们,哈欠打得连了天。
大人们也都累,况且还有老人。
能走的自己走,不能走的,人拉肩扛加车载,都给运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武文杰不放心大家,挨个打了一圈电话,除了车辆的没打通外,别人都通了话,一切都好。
车辆那边也没问题,车车在电话里告诉武文杰,她打电话也没打通,车老爷子起得早,蹓跶到他住的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呢。
顺便,老爷子又专程看了趟小铁子,别看昨天醉成那样,却不耽误早起,老爷子看到他时,他正练那双节棍呢。
武文杰放了心,于是专心投入工作。
没一会儿,有人找上门来了,竟然是小铁子。
整个人完全看不出昨晚的邋遢劲,无论衣着还是形象,利落而得体。
尽管相互间处得并不顺当,但毕竟是熟人了,小铁子开门见山:“武主任,昨晚上给他们都一一指点了江山,独独把我给落下了。”
听小铁子的口气,透着不满。
武文杰一听,心里暗骂车辆:“这个家伙,怎么就是管不住他那张嘴呢!说得好好的,不要随便往外说,不要随便往外说,可他就是记不住。没到揭锅的时候,传出去的音讯会添乱,弄不好还会带来麻烦。”
他压着心中的不快,冷冷地说:“我们老同学之间,交流一下国内业界的发展方向,我想听听他们的想法,哪是什么指点江山?哪里的江山由得了我去指点?”
小铁子依然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你们那里要试制动车,这个信息对我们供应商来说,就是重要的一个商机。谁抓住了,谁就能挣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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