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上午。
天气晴朗,阳光高照,暖风徐来,水波不兴。
闻人升家,一间临着院子的画室中。
“儿砸,其他两个技能我都快学会了,就是这个绘画有点欠缺,你还有没有什么速成的窍门?”
欧阳玲正拿着一只画笔,站在画架前,涂抹着一幅人物素描,一脸期待地问道。
闻人升正坐在一旁,拿着一本书在看,头也不抬道:“没有捷径,当年大画家王冕画荷,那是史书留名的人物,还画了三个月才能做到无一不像,你这才练了多久?”
“那你怎么一个月就学得会?你还是我亲生的。”欧阳玲很是不忿。
闻人升理所当然道:“这逻辑还不简单?有其子未必有其母,王冕是大画家,他的父母,谁又知道他们叫什么?”
“实际上这位画家也是性情倔强,明明有画技也不愿意侍奉权贵,自甘贫穷,父亲因此贫病交加而死,让人难以评说。”
“你说的那些我不管,我就知道就连小涵那丫头,都学得有模有样,你得赶紧把我也教会了。”欧阳玲把画笔一丢,靠在红木高背椅上,一副无赖状。
闻人升双手一摊:“我可是大师级教学术,都教不会你这样的,还能让我怎么办?”
开挂都教不好,他不得不承认,在艺术和体育方面,真的很吃天赋。
没办法,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这样天赋齐全。
“哼,你自己想办法。”欧阳玲没有放弃的意思。
闻人升只能道:“好吧,你把事务所的事放放,多花点时间。等过个把月,我再想办法给你开开小灶。”
再过一个月,他自己的画术也能抵达中级,双重叠加后,就是大师级画术。
大师级教学术,再加上大师级画术,或许能够对付这种天赋为负的家伙。
“那还不错,算我没白疼你。”欧阳玲得到保证,振奋起来,继续画她那歪七八扭的人物肖像。
闻人升抬头看一眼那画架上的人物肖像,就大摇其头。
头大身子小,眼歪鼻子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手中竟然还学他捧着一本书。
很有一股熟悉感。
对了,这不就是德哥自挂东南枝时,吊着看书的情形么?
想到这,他不由叹气道:“唉,我爸还真可怜,好歹也是一位中老年妇女的偶像,在你笔下竟然变成这个德性。”
“我画的真有那么差?这画上的明明就是你,要不我叫你过来坐这儿干嘛?你就是画里的模特。”欧阳玲诧异道。
闻人升果断拒绝道:“不可能,我则能这样丑?这肯定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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