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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楚怜准备的动作一顿,然后更猛烈的抗争了起来。
不是吧阿sir,来就这么野的吗?
虽然怜怜知道哥哥你超黑心的,但是能不能给怜怜一点缓冲时间啊!
知画的表现明显在说不能。
楚怜实在不想在无关的人面前展现出那样的一面,所以哪怕知道他的力气挣脱不了,可还是一直在努力,就拼着一股子不甘心的劲儿。
直到他的嘴里被塞进了什么,知画伸出一根手指按着楚怜的喉头让他咽下去,看他捂着心口怎么都咳不出来模样,对打手吩咐道:“你们把他手脚绑起来,便出去吧。”
这人是萧镜柌送来的,若要让他知道,这人被别人看了去,因而生气是知画担不起的。
“是。”
楚怜伶仃的腕骨被绑着红绳扣在了榻边,两条秀白的长腿却没有依知画所言绑起来,还是可以活动的。
他瘫在榻上,微微张开唇平息着毒性发作的那股子微妙感觉。
本都还未觉得有什么,直到听到门合上的“吱呀”声,楚怜浑身一颤,顿觉头皮发麻,张开嘴却没有声音,眼中的泪倒是落了下来。
他朦胧着眼泪的双眼,惊愕的向着站在红帐旁的知画看去,见他妖媚的面容上勾起一抹风情的笑,转头望向屋内燃的只剩一点火星的香灰。
“看见了吗?香燃尽了,今夜是你的第一课。”
楚怜咬紧了牙,将脑袋砸进了软枕里,连呼吸也尽力停止,以此来克制着不断颤栗着恐惧的身体。
畜生!
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他?
到底要畜生到什么地方才能做出这种事!
知画见楚怜毒性发作,忍痛忍得浑身冷汗涔涔,玉白的躯体无意识展现出好看的弧度,想起萧镜柌的话,不能过分折辱他,微挑眉头,放弃了继续围观的心思,转身推门出去,锁了门。
终于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楚怜握紧的双拳才得以放松了些,下一刻却又控制不住的吸入一大口气,剧烈的喘着气,也无法抑制身上像是蚂蚁啃咬,毒蛇的獠牙咬伤脖颈的痛痒。
萧镜柌简直……简直猪狗不如!
他嘴唇无力的张着,眼泪与汗水浸染了半个枕头。
诚心说,楚怜很反感这样的行为。
如果说是为了任务,无论何时楚怜都尚且能保存一份的清醒。
可知画的这个作为,竟是要将他的最后一丝清醒撕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躺在泥地里的自己无助的四处打滚。
想……
干脆死了算了……
……也好过这般痛。
不,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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