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过三。
萧允礼自认已经足够纵容楚知许,是他先不知好歹要抛却他们之间数十年的情分,是他不知廉耻要和他的……要和楚怜搅合在一起!
冥顽不灵到了这个地步,那他也没必要再对楚知许抱着喜欢的心思。
萧允礼错开楚知许的目光,嘴角含笑微挑对上了萧镜柌冰冷的眼瞳:“皇叔,有件事,想必你要知道一下。”
萧镜柌微微一眯眼,唇角抿紧了几分。
他下意识瞄了楚知许一眼,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那张冷的仿佛千万年寒冰的脸上,只会觉得让人觉得他有些慌乱。
也许萧镜柌早就察觉到了什么,不过是不敢求证,怕得到失望的结果罢了。
要知道镜北王最擅长的武艺便是骑射,战场上的百步穿杨是家常便饭。
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两兄弟间有哪里不一样?
楚知许握着被萧镜柌震得发麻的手腕,眉眼间的怒火一点没消散:“如果你只是想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最好还是改日,我今天只来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去找渺之?”
“当然是因为镜北王喜欢啊。”
萧允礼没一点愧疚之心的将错误全都推到了萧镜柌身上:“镜北王一边说着喜欢你,一边与你弟弟,或者说你的爱人……纠缠不清……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看见萧镜柌骤然紧绷的下颚,和楚知许仿佛被戳穿糗事的神情,突的噗笑一声:“呵,国相和摄政王真的是高风亮节,担得起一句正人君子啊。”
萧镜柌听见萧允礼的话头,脑子里咯嘣一下,像是断了根线。
他下意识的想要拉住楚知许的手腕,辩解什么。
可是楚知许却沉默的避开了他。
“知许你……”
萧镜柌愣了一瞬,抬眸去看,楚知许那张与楚怜极其相似的脸上,难堪与怒气交叠,呈现出了一种形容不出的可悲模样。
“你们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楚知许控制不住身子颤抖着,控制不住的后退两步,双拳攥紧,恨的发红的眼眸死死的瞪着萧镜柌:“你还想与我说甚?说你无辜,说是渺之自己长了脚,跑到你的王府,弄得一身狼狈,又淋着雨,跨越大半个皇城,凄凄惨惨的回来吗!”
楚怜那晚是怎么样摇摇欲坠的回来的,楚知许记得清楚。
他真的恨不得把萧镜柌的脸都撕烂!把他的心也挖出来,一脚一脚的踩成肉泥!
萧镜柌张了张唇,冰冷的瞳眸在此刻显得更冷,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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