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凡纳托的事迹,猎团内部从未少过传言。
有人说他是一个好战嗜虐分子,但凡是与他共事过的猎人们,都了解过他以虐杀猎物为乐的变态爱好。
也有人说他是一个好色下流胚子,每当前往猎人镇的红灯区释放欲火,往往都要把一整家妓院给承包下来,同时享受几十人次的服务。
总而言之,与其他『极猎』不同,凡纳托的名声并不怎么好,甚至有人在暗地里给他取过“疯犬”的外号,当然,这话谁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说。
不过,面对如今亨格里故意刁难自己的情况,这位与众不同的『极猎』第七席倒是一出场就对耶尘施予援手,由此令得耶尘一时间完全不明所以。
至于来到老钟楼的凡纳托本人,则是直奔耶尘与亨格里所在的长桌而来,然后将他那副粗犷的五官摆成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接着向茶桌一侧的亨格里侃侃笑道:
“呵呵,亨格里老弟,这个小家伙哪里招你惹你了?何必要对他这么凶呢?”
亨格里见到凡纳托出面干涉自己的行为,满脸不快地啧了一声,索性将气息给重新收敛了回去。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向对方做出回应:“不关你的事。另外,给我注意你的措辞,凡纳托。我可要比你大上了不知道多少个辈分。”
凡纳托哈哈一笑,开口继续说道:“哎,出生时代又不等于你的真实年龄,所以我这么称呼你完全没什么问题吧,难道不会显得更亲切吗?”
亨格里眼神微微阴沉,接着就以冰冷的口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果你嫌命长的话,可以继续这么说。”
凡纳托摇头撇嘴道:“真是一个开不起玩笑的人呐。”
然后,他又转头望向耶尘,笑脸盈盈地和气询问道:
“你是血匠对吗?我没少在猎人快报上看见你的事迹呢。当代最年轻的大师猎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看见凡纳托似乎比传闻中的要友善多了,耶尘也就神态恭敬地如实照答:
“是奎泽先生邀请我过来旁听你们『极猎』会议的。”
凡纳托闻言,双眼微微眯起,而后嬉笑打趣道:
“噢,噢,原来是这样......我明白啦,看得出他有多钟意你了,哈哈哈。”
听到这番话,亨格里的眉目赫然紧锁了几分,隐约之间显露出了一丝狰狞。
耶尘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也就稍稍点头应付过去。
待到凡纳托在自己的“7”号座椅上就坐后,钟楼大厅的大门外很快又走入进新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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