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难题解决了,按制度有一些奖金,可这与收率提高不同,很难与经济效益增长的具体数据相挂钩。公司征求王近之与赵定岳的意见,赵定岳答复说:“奖金免了,我想分批地送部门的人员到外面进行专业培训,提高他们的业务水平与交流能力。”
我怎么没想到呢?上次车间截留的奖金数额太大,如釆取送外地深造与考证的形式把这钱化了,工人开心,公司高兴,自个就不会处于两难境地了。王近之一拍大腿,暗自后悔。
目前的研发任务并不紧,王近之也提出派王涛锦与宋俊文两人到浙大跟着胡老师系统地学习一下化学合成知识,跟着王近之修的是野狐禅,虽然立竹见影,可缺少系统化的思维,对将来不利。
送走王涛锦与宋俊文,王近之在办公室呆坐着,只见章海良推门进来了,对他说:“王兄,得求你一件事,我到你部门当实验员,不知你能否接收?”
开什么国际玩笑,好好的水解物车间主任不当要当实验员。事出突然,必有其因,王近之泡了一杯茶细细地问起换岗的理由。
“你知道我有哮喘,碘化车间的碘气及水解车间的醋酐对气管有很强的刺激性,这两年拼下来,哮喘始终不见好,也曾想与陈骨良对调到碘海醇车间,可又对乙二醇单甲醚气体过敏,没办法,只有找老兄帮忙向吴总说说情了。”章海良道出自个的苦衷。
特殊情况,自个开口即行,还需通过我多一道波折?打个招呼更深层的原因不是帮忙说一下,而是给一个合适的位置,本是同一战壕的兄弟,怎有不知之理!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开一个新造影剂课题,以前合成的都是非离子剂造影剂单体,这次来一个双聚体,与人体等渗的碘克沙醇,一起挑战一下如何?你来作这课题的负责人。”王近之想起前些天与吴总商量的事。
造影剂的渗透压越大,在注射时引起的痛感越强,非离子型造影剂渗透压比离子型的低一倍,所以副作用也低。与人体等渗,在注射过程中因为渗透压平衡,病人的不适性将大幅度降低,性能上比目前常用的碘海醇,碘帕醇等非离子型造影剂更为优越。当然,合成难度也将大很多。可现在有了分离树脂这个利器,以前很难分离的成份,也可轻松分离,应当说,合成成功还是较有希望的。
在公司的组织架构图中,课题负责人与车间主任并职的,平调的话,工资待遇等不会变,再说,象这一类对公司发展作用强的产品也有必要由公司信得过的人来进行开发,不然,技术很难保密。两人商定后一起找到了吴总,说出自个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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