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安的话像颗炸弹一样在于话桑的脑子里炸开。
她记得今天下午某人疯了一样冲过来咬了自己,却在这种时候这么温柔的问她可不可以?
简直,判若两人。
于话桑松开手中的安全带,再三的思考了一小会后,低下头匆忙的跑下了车,丢下一句“再见”之后跑了。
这小朋友,还是这么容易惊慌,跟家里的那只兔子一样。
陆从安深深的叹了口气。
错过了五年,他不想再继续错下去。
于话桑,缺失的那五年,我们慢慢的,互相弥补回来吧。
……
……
于秋白这边。
朕弋最讨厌的就是麻烦别人。
但让他更讨厌的是,别人麻烦他。
于秋白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大麻烦。
不仅喝醉酒把当年的事情差点全抖搂出来,现在还要送他回去。
瞥了一眼还在发酒疯的于秋白,朕弋的脸色愈发的冷,“不要再唱了!”
“我不!”于秋白继续哼歌,忽地两只手扒拉在车窗上。
从外面看,像是被绑架的人在呼救但是由于天太黑了,看起来有几分诡异。
朕弋头疼,等绿灯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手机连接的导航。
朕弋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耳机,于是便开了免提。
“我喝醉了,能过来接我一下吗?”
是伊梦的声音。
于秋白当时打了个激灵,坐正了身体。
朕弋瞥了一眼同样喝醉的于秋白,烦躁更加明显。
一个两个的,喝醉了都找上他了是不是?
“没空。”朕弋懒懒的回。
伊梦顿了顿,“就这一次。”
“律师和委托人,这么晚私下里适合见面吗?”朕弋的声音低了几个度,“况且我和你,也不是朋友。”
“你就不好奇我在跟谁喝酒吗?”伊梦像是在试探,语气中都着小心翼翼,“我在跟金家二公子喝酒。”
金家二公子也是伊梦的客户,同时是朕弋在商业上的竞争者。
最重要的是,金家这个二公子出了名的出轨大户,把老婆蒙在鼓里好多年,也就是最近才离的婚。
重点,这人钱多爱搞女人,所以伊梦说给朕弋听,是想让他知道,她今晚很有可能会被这个男的强行留下来。
朕弋听完,倒是会心一笑,“很适合你。”
四个字,把伊梦整个人打入了地狱。
的确,这种多金,玩完以后拍拍屁股就走人的男人,很适合伊梦。
但是自从朕弋出现之后,伊梦便对其他男人不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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