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安没有着急回应,而是像个孩子般的透过酒杯向外看,深邃的眸子透着血色,嘴角牵动,“你一个正在打离婚官司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朕弋这个人当初毕业的时候就结婚了,女方是徐家的千金。
结果结婚了之后,朕氏企业就交到了朕弋手里,明眼人都知道,结婚是为了什么。
现在又要离婚,还不是因为徐氏最近有些没落了,配不上朕氏就想要一脚踢开。
如果说他陆从安不是什么好人,那朕弋照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更何况,他配不配得上,也不是朕弋说的算的。
朕弋条件反射用食指去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那个地方已经没有戒指了,但是这是他思考时候的习惯性的动作。
转了几圈,他抬起悠悠的目光看向陆从安,“那你最好别掉以轻心了。”
他若是结束了官司,一定会把于话桑追到手的!
陆从安抿了一口红酒,无所谓的耸耸肩,“她只会是我的。”
……
……
女洗手间。
逃离了让人窒息的包间,于话桑也算松了口气。在里面待了一段时间,她才磨磨蹭蹭的往外走。
出门,一个人撞了过来。
男生先道了一句抱歉,抬头的时候惊奇的说:“是你啊。”
于话桑歪向了一边,这才看清男生的面孔。
可不就是昨天天桥底下贴膜的嘛!
“你怎么也在这?”她有些好奇的问。
朕澍凑近,用手挡在嘴巴旁边说:“实不相瞒,我是过来送外卖的。”
“哦。”于话桑想起昨天他露宿贴膜的样子,心里还有点同情来着,“那你还挺忙的啊。”
朕澍噗嗤笑了一声,“骗你的啦,其实这家酒店是我名下的,我过来玩的。”
“……”
于话桑这才想起来,昨天伊梦告诉她,朕澍的哥哥叫朕弋,朕弋又是大总裁,所以他有一家大酒店应该也不算奇怪。
“那你好厉害啊!”于话桑发自内心的感叹。
“你还真信了啊!”朕澍捧着肚子,笑着捶墙,“你也太……蠢了吧!我只不过是来吃个饭,顺道上个厕所!”
“……”后面这句话能信吗?
于话桑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啊!”
“喂,你怎么骂人啊!”
朕澍站直身体,额头上的那小撮辫子晃晃悠悠的,两侧的头发微卷,看起来和朕弋的规矩沉闷的风格完全相反。
“没空跟你开玩笑!”于话桑瞥他,“你是跟你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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