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前辈,您这是怎么了,难道那东西有后遗症?”苏言被接进司徒家,司徒剑南却是出来了,此刻他一脸的苍白,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司徒剑南复杂的看了一眼苏言,坐下来咳嗽了几声,微微摇摇头,然后看向跟在苏言身后而坐的宁清婉。
苏言顺着目光看去,生怕司徒剑南误会什么,连忙解释道:“这位是宁清婉,我们相识在青州,这次是刚碰到的,她,她也认识海清,所以过来看看。”
宁清婉起身,向着司徒剑南行了一礼:“晚辈宁清婉,见过前辈。”
司徒剑南点点头,又看了看苏言,苏言点点头,表示这不是外人。
“我是被人打伤的,”久久后,司徒剑南说道。
这下轮到苏言是彻底的震惊了,要知道,这次借助不老泉乳,司徒剑南不光恢复了修为,体内的暗伤更是尽数消除,甚至还有所精进,可是,竟然还会有人能将他打伤,难道是大周皇族的人?
这也不可能啊,一州的超级世家都是皇族的顶梁柱,只要不是像血衣候那般反叛杀戮的,没人愿意撕破脸皮的。
司徒剑南苦笑了一下,盯着苏言:“我是去救海清的时候,被血神教的教主打伤的。”
苏言蹭的一下站起,脸色们的一白,心更是空了起来,耳中传来嗡嗡声:“前,前辈,海清,海清她怎么了?”
看着苏言声音发颤,六神无主的样子,宁清婉心底是那样的难过和羡慕,司徒剑南更是又重重叹了一口气,而后从袖间摸出了一张纸。
苏言连忙接过,这是一张画着苏言肖像的画,很像,眉眼间足可看出,苏言在她心里是怎样的分毫仔细,而在旁边,还写着一首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
最后一个‘负’字拉的很长,似乎还未写完就遭遇到了什么,而司徒剑南也是慢慢讲起来那日苏言所走后所发生的事。
当日,海清在向她每日请安后便离开了,不久后,他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经历了司徒家的内部高层叛乱后,他便在整个族内设置了司徒家最高深的探测阵法,饶是这样,也是在很久后才发现有外敌入侵,便是急忙向着海清的住所赶去。
当她赶到时,正好看到那名灰袍人,血神教的教主站在一边,而海清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横着身子,悬浮在半空,一缕缕血迹从她身上出来,在半空中慢慢凝聚了一个‘诏’字。
那个诏字刚刚成型后,突然剧烈的燃烧起来,紧接着,竟然有鸟鸣声传出,一只长着九个脑袋的红色鸟从中飞出,它不断鸣叫着,在飞舞了两圈后,缓缓消散。
“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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