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难听的话,让张福财再也忍不住了,爆了个粗口就要和程爷打架,这不是以小鸡蛋碰石头嘛,程爷是谁,一身的肌肉硬BANGBANG的,张福财一身肥肉挥出去以后就乱颤着,那画面太美了。
程爷一脚踢过去,张福财趴在地上,样子就像是一只死猪一样。
程爷又坐下,抽着他的大雪茄,一边就冷笑:“上一个敢挑衅我的人,早就去深海喂鱼去了,就你这样的死胖子。”
一旁的手下低语:“程爷,这胖子像是不太经打,是不是会打死了?”
程爷轻笑一声:“也是,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要是我是你张主编,羞也要羞死了。”
程爷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
伸手拍了拍张福财那张充满了酒一色一财一气的猪脸,轻笑:“我最讨厌的就是结了婚的男人往家里带女人,没有结婚随便玩,但是结婚以后你玩女人就是你不对了,现在假腥腥地过来找前妻,不笑死人。”
程爷说着又不解气,还踢了张福财一脚。
张福财特别地羞愤,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他嚎叫着:“我那是让着她的。”
虽然这样地羞愤,但是张福财还是软下了身段,低三下四地说:“不管怎么样,柳红是个女人她脾气不太好,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程爷多担待。”
程爷挺满意地点头:“这听起来倒像是一个男人说的话,不过人不在我这里,你再是伏低作小的也没有用,去别处看看吧,也许柳大记者正和哪个野男人做头发呢。”
他挥手,让女孩子继续唱歌。
程爷无聊了,觉得不好玩了,谁知道这死猪还一往情深的,对那女人念念不忘,那女的有什么好的啊,性格不好,人无趣,整个人就是死气沉沉的。
程爷就觉得还有人喜欢她也是奇迹,当然她做头发的技术还是好的。程爷想想就兴奋,迫不及待地想打发了这个死胖子。
他起身,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张主编想玩的话这里一切消费算我的,尽情玩。”
他人要走,张福财却是扑通一下跪下来了。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求程爷的人挺多的,跪下来的也多,但这个好歹也是一个大报社的主编,怎么说跪就跪了呢,而且是为了前妻,还是大打出手的前妻。
程爷也觉得有意思,摸了摸头:“这是什么意思啊张主编。”
张福财低着头,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程爷,我知道柳红冒犯了你,以后我会跟她说不要得罪程爷,请程爷放她一马,至于我,程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程爷就笑了。望着左右:“我要这胖子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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