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末的表情有些古怪,喝了口咖啡却是差点儿呛到,轻咳一声:“挺好的,是挺好的。”
温远又看着她,“你上点儿心。”
许末就抗议:“其实单身挺好的,没有烦恼啊。”
温远不说什么了。
和许末又吃了顿饭,下午的时候她去了一趟学校,和主管这方面的领导见面,一起喝了个茶,也谈妥了薪资方面的事情。
周一到周五,每天一节课,下午两点到四点,时间安排得挺好的,薪水方面也还行,虽然不是很多但这是温远的专业和兴趣,她想当一个像是老师一样平静和平凡的人。
她谈完了工作走出学校时,看看时间正好三点半,于是打了电话给司机说她去接孩子们,想南和夜茴的学校是挨着的,接完了想南正好接夜茴。
温远开车回去,让两个孩子下车,家里的下人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了?”温远把自己买的东西拿下车。
一个下人犹豫了一下:“先生打电话说不回来吃晚餐了,说公司里有事。”
温远边走边问:“公司里加班正常,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
说着她顿了一下,想起了他说今天那部叫《星辰》的片子开发布会,应该是……庆功宴吧!
可是下人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对,温远放下东西,“怎么了?”
“这是今天的报纸。”下人把报纸拿过来:‘太太,您和先生的私事我们不应该管,但是这个女人是戏子,戏子都会演戏我们几个怕您吃亏啊。’
她指着上面的一张照片:“太太,这女人一看就是装的,哪里有这么虚弱,还正好倒在了先生的怀里,这些记者又写得难听,这坏女人故意就是破坏别人的家庭!看起来漂亮,其实骨子里坏得很。”
温远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报纸上的照片,看着陆曼体力不支地倒在夜慕白的肩头,还有四目相对的模样。
她抿了下唇,淡笑:“你们看出来,先生也会看出来,没有什么的!这样的女人很多。”
下人还是担心,但是温远却并没有再谈的意思。
下人只能作罢。
温远收拾了东西,和两个孩子一起吃了饭,又看了想南的功课和夜茴的小手工,又等两个孩子睡觉了她才回自己的卧室。
意外的,夜慕白回来了。
身上仍是早晨出去的西装,只是外套脱了放在一旁,他就静静地坐着看着她。
温远在门口,浅笑了一下:‘有话要和我说?’
他注视着她,声音沙哑:“温远,你看到报纸了是不是?”
“还有网络上,你们的照片。”温远慢慢地走进来,她没有在他身边,而是选择在落地窗前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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