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点头:“好我知道了,夫人晚安。”
苏覆却并没有立即挂断电话,淡淡地开口:“谢秘书,你跟着他是没有出路的。”
早些年还可能,但现在不可能了。
因为夜正刚的心里,仕途最重要,他几乎把全部押在了慕林身上,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的。
她说完,谢安宁起了一点不甘之心,淡声开口:“他现在在我这里。”
苏覆没有再说什么,轻轻地挂了电话后,叹息:“执迷不悟。”
夜正刚洗完了澡,走下楼,“是谁的电话?”
谢安宁可以说谎的,但是苏覆的话让她起了点儿必争之心,于是把手机给他:“是夫人。”
夜正刚没有立即拿手机,而是盯着她,神情都是骇人的,“你和她说了什么?”
那种即将要翻脸的样子,让谢安宁觉得有些讽刺,他人来了这里心还是在那里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吵,他好不容易没有赶自己走。
于是她软着声音:“是你的印章掉在夫人那里了,她打电话过来。”
夜正刚接过她手里的电话,翻了一下,却是怔忡了好一会儿,随后他就上楼换回了原来的衣服,拿了外套走向外面一边拨了司机的电话,“过来接过。”
司机也是纳闷的,不是今晚睡在飞机场这里了吗,怎么不啃糖醋排骨了?(为司机加鸡腿~)
司机立即掉转车头把车开回来,才进院子夜正刚就走过去拉开车门上车,“去夫人那儿。”
司机心里挺那啥的,面上却是一脸的严肃。
他心里想着,这准是后院着火了——
车子开得有些快,四十分钟以后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口,夜正刚是走着进大门的。
门卫见着是他,放他进去但是问要不要通知夫人。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出来。”他整整衣服走进去,步子从容,心里却是不从容。
别墅灯光几乎熄了,他也没有开灯上接走上二楼,凭着直觉走到了最东边的一间房门口打开门。
夜夫人就住这间,此时她正倚在床头,戴了一副老花镜在看书。
其实她的外表还很年轻,但是常看书所以眼睛不是太好,因为睡觉所以放下了一头青丝,身上穿了一件天青色的真丝睡衣,她的样子即美好又有一份安祥。
夜正刚站在那里,看着暖黄灯光下的妻子。
以前她在老宅里也是这样,每晚都这样地看着书,她是喜欢舒适的,总是最舒服的样子。
他也爱看。
而她此时太专注,却没有发现他。
夜正刚的喉咙像是堵住了,声音微微地颤着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苏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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