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鹏说的话可谓绝情,但我感觉他不是那种人。不过眼下,大赛将至,我管不了这许多的纠结。
于是,我点了点头,便赶紧把老赵砸出来的汤装进钢制保温桶,贴好封条。又转交给过来收汤的组委会货车。
在之后,我和老赵,水荷一起,步行向主席台的位置,只让阿四一个人看好摊位,别丢了锅灶。
……第一天正式的比赛,主席台上座无虚席,主席台下也立着三五百号跃跃欲试的观众。
除此之外,三十多个参赛的饭店队伍被分成三排,立在主席台两侧,每排十队,每队一个桌子,桌子边上除了放汤的位置和投票箱之外,还各自有一个红底黑字的大旗,旗子上分别写着对应饭店的招牌,一目了然。
看着旗番,我带着伙计很快找到了自家的摊位,而且恰巧的是,那桌位居然和徽嗣杺的代表队,五凤楼的厨子挨在一起。
徽老爷子被人“中木耳”的时候,我去徽嗣杺的五凤楼吃过饭,和他们的上层也很熟悉,但遗憾的是,这些大厨可是从来没打过交道。
故而,我们和五凤楼的厨子,很遗憾的形成了“我认识他,但他不认识我”的尴尬局面。
虽然说不上话,但这毕竟是熟人的店面,而且我感觉以后和五凤楼的交道应该也不会少,故而咱打个招呼,也还是有必要的。
于是乎,我主动伸出橄榄枝,冲那五凤楼的大师傅道:“哥!您贵姓呀?”
五凤楼大师父瘦高瘦高的,长着一个鹰勾鼻子,他听见我的话后略一侧目,随后回应道:“勉贵姓周!”
“哦!周师傅好!”我回答道。
鹰勾鼻的周师傅不知道是个子高的原因,还是压根看不起我,他说话时,一直对着我昂头下眼,给我一种“藐视众生的感觉”,几乎让我分不清他是拿鼻子在看我……还是鼻子里长着眼睛……
虽然被人藐视,但我明白,谁叫人家五凤楼是特大饭店呢?而且虽然徽氏集团内部倾轧,但鲁北第一餐饮巨头的名声还是在的,因此,他们旗下的厨子有些傲气,也是正常。
毕竟,五脏庙老话说的好,这“同行不服,最是同行。”
回完周师傅的话后,那位师傅点了下头,随后看着我们鲁味居的招牌,略微皱眉道:“鲁味居?没听说过呀?新开的吧?在哪儿嘎达?”
老师傅问我,虽然语气生硬高傲,但也不失直率,于是我点了点头道:“新开的,在黑虎街,回头您赏脸,去看看,调教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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