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海生那边出来,张越景和苏绝两人并肩而行,一边走,一边感叹。
“老张,你说那疯子的话到底是醉话还是真话?”
张越景沉默了一会儿。
“老话说酒后吐真言,有些醒着的时候不敢说的话,醉了反而敢说出来,我是感觉那疯子想说这些话应该不是心血来潮。”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苏绝摇头道:“这是主席一直以来的期待,是主席最希望的事情,那疯子这样搞,不是明着和主席对着干吗?现在还是大会期间,大部分人都觉得这个制度还挺有意思。”
“那你呢?”
张越景停下脚步,看向了苏绝,正色道:“方才那疯子说,你是因为追随主席所以才支持这一政策,如果这个政策不是主席一力推动,你会觉得如何?你会支持这个政策吗?”
苏绝也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了张越景。
“老张,先别说我,你呢?”
“我支持。”
张越景点了点头,缓缓道:“主席一心为国为民,他的意志从未改变过,我深深的为此感到敬佩,但不仅仅如此,我也认为这些政策很有必要,过去的日子绝对不能再回来。
我不能容许有人还想要回去过去的那种状态,那种可以肆意踩在民众头上拉屎撒尿、为所欲为的事情,我绝对不想再看到,我认为主席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防止那样的状况再回来。
我从未跟别人说起过,这些年,偶尔我还会做一些过去的梦,梦到小时候我家庄子里那个地主家的外甥是如何的欺男霸女,我想要反抗,却几乎被他打死,那个时候的疼与恨,我现在还记得。”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苏绝又问了一遍。
“是。”
张越景又回答了一遍。
苏绝于是点了点头。
“你对我说真心话,那我也对你说真心话,饿肚子的滋味我知道,现在也深深地记得,所以我同样认为过去那种状态不要再回来是对的,我也讨厌那些人的嘴脸。
但是吧,我觉得有些事情不能波及到非常非常精细且专业的领域,我觉得很多事情上民众是比较无知的,至少目前是比较无知的,我不认为他们会指挥打仗,也不认为他们真的知道该怎么搞后勤。
这些事情太专业太细致了,那疯子说的话我大部分都很反对,但是唯有一点,军国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把军事后勤方面的事情也拿过来搞表决,我觉得是不合适的。”
张越景听后,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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