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跟心腹亲随约定的位置,李德奖吹了一声口哨,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哨声回应。
当既吆喝了一声接着,用力将手中的行囊朝外抛去。
“公子我接住了。再来……”外面很快传来了回应。
李德奖将第二个沉重的行囊也扔了过府墙之后,这才退后数步。
然后朝前疾跑,蹭蹭几下便攀住了府墙,然后一个鱼跃,跃过府墙消失无踪。
一袭红衣的李夫人看着李德奖的身形,消失在了府墙外后,这一幕,是那样的熟悉。
这小兔崽子,年少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偷偷的离开府邸,而今还是这样。
李夫人扬了扬嘴角,许久,这才怅然若失地闭上双眼轻叹了一声。
此刻,已然纵身到得府墙外的李德奖,与心腹亲随将行囊牢牢地捆扎在马背上。
二人戴上了掩人耳目的斗笠,策马朝着远处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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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散了下小朝会,李承乾与程处弼还有于志宁来到了丽正殿偏殿喝着茶汤吹牛打屁起来。
于志宁这位消息灵通的太子詹事陡然想到了自己昨天听到的消息,朝着程处弼笑道。
“程将军,你所举荐的那四位今科才俊,他们已经通过了吏部的铨选,就连任命也已经下达了。”
“哦?于卿快快说来,那四人都授了什么官职?”李承乾不禁兴致大增,好奇地问道。
“殿下那四人,今科状元辛茂将为起居郎,榜眼任雅相为职方司员外郎。
而探花上官仪,则成为了礼部的主客司员外郎,哪怕是那位吴乡寿,也入职门下省为左拾遗。”
听到了这个消息,李承乾不禁轻吸了一口气。
“父皇登基之初,于门下省置起居郎,废舍人,掌记录皇帝日常行动与国家大事,掌录天子法度。
天子御正殿,则起居郎居左,舍人居右。若天子有诏命,起居郎俯陛以听,退而书之,每季终了时交给史官。”
“这等机要之位,绝非吏部可决。这应该不是我那位舅父的主意……”
于志宁抚须颔首,目光扫过一旁的程处弼道。
“看来,这四位的授职,应当都是陛下的授意,不然,以长孙吏部和咱们程将军的关系,呵呵……”
听到了这声嘲讽意味满满的呵呵声,程处弼顿时不乐意了。
“我说于詹事,你啥意思,我与长孙吏部关系是不咋的,可那也是因为我们理念不合,绝非私怨。”
于詹事差点乐出声来,一本正经地问道。
“哟,敢问程将军,你与长孙吏部什么理念不一致了,本官怎么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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