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怎么解决的也没人知道,只是晏溪第二天中午才醒。
顾妈妈自来熟,没一会儿就把晏溪当自家闺女叨叨:“瞧瞧这,这么晚才醒,早睡早起身体好知道不?一会跟着二爷去跑步哈。”
晏溪闻言顿时很悲愤,怒气冲冲地瞪一眼罪魁祸首,白二爷低眸,柔弱无助地咳了两声。
山村别的不说,空气绝对是清新的。
晏溪认为自己昨晚受到了非人的虐待,要求白隽背她,白二爷没放过这个欺负人的好机会,逮着这个把晏溪嘲笑一遍,又逼着她说些乱七八糟少儿不宜的话。
……像昨晚一样。
只是威胁的东西换了。
晏溪有种识人不清的悲愤,于是愤怒地咬了口白隽的耳垂——她没舍得用力,于是白隽还以为有小猫在他耳朵上磨牙。
“亲我干嘛?”
晏溪睁大眼睛:“替我为你的痛觉神经问好,希望它下辈子碰不见你这样的主人。”
白隽低低发笑:“小混账。”
他就这么背着他的小混账,转悠了许久,期间将小混账调戏的脸红心跳。
“干嘛说你生病了?”
“怕有人占我便宜。”
晏溪呸他:“就你。”
白隽转过头,声音很低:“昨晚哭着要的难道是我吗?”
晏溪:“……”
小混账发现自己居然哑口无言。
草。
过分。
“你是怕潇潇占你便宜?可人家万一没这个心思呢?”
“有家室,别人有没有心思和我没有关系,除了尿不湿和我闺女,其他女人我为什么要碰?”
晏溪发出灵魂拷问:“你这样你妈知道吗?”
白隽:“……”
白二爷绷着脸,在背上那个不懂情趣的小混账的屁股上很掐一把。
晏溪嗷的一嗓子。
把白隽听笑了。
“演吧就,小混账。”
山风悠悠,走到一处悬崖,旁边是丛密的林子,里面走出来一个背着柴火的男人,男人满头大汗,皮肤黑黑的,很有精神,一看见他们就叫嚷起来:“诶小心点!怎么走这边来了呢?这地儿不吉利!”
农村里的“不吉利”和“死了人”之间其实是可以划个等号的。
白隽眼底闪过什么,若有所思:“什么不吉利?”
晏溪立马变喇叭,“什么不吉利啊叔!”
男人那嗓门让晏溪这个人形喇叭自愧不如:“死了人!有姑娘跳崖你知道吧?!吓人得很小姑娘快回去,这儿危险又不吉利,约会换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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