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秋风起,又是一季落叶时,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又到了湛蓝的天空漂浮着朵朵棉花糖的季节了。
看见了棉花糖般的云朵,尽管没有以前那么多情好奇了,但还是从心底袅袅升腾起一丝丝的思念。那种思念不知在思念哪一年,不知在思念哪一位,不知在思念何方。
来到“美丽华酒店”已经有两个月了,因为青春,日子依旧在灿烂绚丽中度过,心情丝毫没有受到芬兰浴事件的影响。反而过得更加快乐,丰富多彩。
因为有酒有菜,有歌有舞酒店档次高大上,还能打折,免单,甚至有组织地有内应地逃单。所以吸引了众多新老朋友,那段日子的我,每天在酒店迎来送往,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过得好不惬意。
君红也经常会过来看看我,对酌几杯,跟我说一些我离开后,芬兰浴的新闻和故事,起初,还挺关心芬兰浴的事情,随着时光的流逝,认识的朋友和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慢慢地,感觉就淡了。
我渐渐地融入了陈先生的生活圈子,认识了好多广东和香港的朋友,如在大钟楼商厦做灯具生意的何先生,何先生是广东顺德人。我曾经给家里买了一个很漂亮的吊灯,原价两千多,何先生三百五十块钱卖给了我。说是兄弟价。在家里挂了好多年,看见那只吊灯就想起了那个如火如荼的年代,青春气息就扑面而来。
从香港开烟海开花店的林先生,林先生的花店开烟海鲜花店之先河,让我知道原来在香港电视剧上的五彩斑斓的,各种娇嫩欲滴的花篮、手捧鲜花和送花的镜头,真的也可以在烟海存在。
交往最好的还是阿刚,阿刚比我大一岁,是广州人。是楼面副经理,面容清秀,一看就是南方人。烫着发,很注意发型,每天西装兜里都放着一把小排梳,没事就拿出来对着镜子梳理。
那段时间,没事下班后就聚在陈先生家里,要一种广东的扑克牌游戏-《锄大地》。
陈先生的家就在美丽华酒店附近的海边,租的那种清末民初的二层小楼,院子里住了五六户人家。陈先生租的是一楼最靠里边的一户,三间房子。
陈先生在香港一直未婚,在烟海成的家,娶了一位烟海的女孩。原来是他合资的第一家粤菜酒楼的迎宾小姐。高高的个子,长得很漂亮。现在成为陈太太了。
陈太太的肚子挺大了,怀了陈先生的孩子。陈先生喜欢招呼我们几个谈得来的朋友去他家里玩,一方面他可以留在家里陪伴太太,一方面也不寂寞,可以有朋友陪他玩。喝喝茶,谈天说地,游戏就是“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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