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靡一听十方说要表演给银装女子看,但却不是他一个表演,还要让自己和红鸾一起跟他现场表演,差点没臊死,就连红鸾也忍不住眉头紧皱,满面绯红。
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两个女人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能为了什么?这如何能表演,而且还要两人一起和他当众现场表演,因此就连红鸾也觉得羞臊难堪。
她们可不知道十方是故意这般说,好让银装女子把她们先放开,还以为十方为了保命,真的要活色生香一番。
十方本以为这么一说,银装女子立刻就会放开黛靡和红鸾,哪知道银装女子略一犹豫,并没有立刻放开二女,而是说道:“你,和,尚?”
十方一听这金妖也不是啥都不懂啊,还知道和尚?
吓的赶忙说道:“不,不是,我之前虽然是和尚,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否则两位姐姐又如何能体会到我的好处和妙处呢?”
他这么一说,黛靡和红鸾的脸更是红的都烧起来了。
银装女子脸上却是将信将疑,又说道:“一,个,表,演,两,个,太,多。”
说着,竟然直接把红鸾给放了下来。
而后用尾尖金针一指红鸾,“她,和,你,表,演。”
“啊?”
十方也傻眼了,红鸾虽然被长尾松开,没了束缚,但更是手足无措。
黛靡虽然还被金尾缠着,但心里却长出一口气,“幸好不是让我和他表演。”
十方这下可头疼了,方才冯毓龙金刀试命门,十方看得清楚,银装女子竟然用手护住嘴巴,那命门,十之八九就是她的嘴巴。
但银装女子不光有金色长尾,还有双手,既能攻击,又能防守,而且一旦一击不中,恐怕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而如今冯毓龙生死不知,自己和诹取一对儿废物,红鸾虽然受伤不重,但却是木妖伯奇,本就被金妖克制,都不是这一击的最佳人选。
因此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黛靡身上,虽然黛靡受伤颇重,但只有她会附焰之火,能克制金妖,如果真能将燃着火焰的蜂魅刺入银装女子的口中,所有人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但仅有黛靡一人,重伤之下,又如何才能避开两条金尾和手臂,一击命中?
因此十方这才说要同红鸾黛靡一起表演,引诱银装女子放开二女,到时候自己和红鸾牵制住银装女子,好让黛靡出其不意,好能一击命中。
结果,没想到银装女子只放开了红鸾,却没放开黛靡,这岂不就像排球比赛没了主攻手,足球比赛没了前锋一般?
本就是搏命赌博的战术,如此一来,就算强让红鸾进攻,结果也必定是凶多吉少。
因此十方急的是浑身冒汗,而且这时,银装女子用金针逼迫的红鸾步步后退,都贴到自己身上了,同时就听银装女子说道:“开,始,你,的,表,演。”
红鸾靠着十方,脸上是又红又急,低声说道:“你到底想出办法没有,如今怎么办?”
十方现在也是一筹莫展,一看银装女子见自己和红鸾依旧不动,眉头一皱,将金针抬起,又说道:“数,三,不,表,演,死,一。”
·伴随着银装女子数出一,十方也知道再想不出办法来,那就只能等死了,但如此短的时间内,又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呢?
而这时,银装女子又数道:“二!”同时金针已经对准了十方和红鸾。
正在这紧要关头,十方突然看见地上黛靡和红鸾方才掉落的蜂魅和尺刀毫厘,登时脑子一转,而后一伸手就把红鸾先抱在怀中,同时喊道:
“先等等,之前我和二位姐姐玩的时候,都要有各种器物相伴,一是更能体现出我的好处和妙处,二来也能增添各种情趣,但现在我们是被逼着表演的,毫无情趣可言,万一体现不出我的好处和妙处,你看的也不尽兴不是?”
银装女子一听,脸上又露出疑惑的神情。
“器,物?情,趣?”
红鸾被十方搂在怀里,一时间心也是怦怦直跳,这时又听十方说平日里和自己玩的时候还用了各种器物,以添情趣,臊的更是头都抬不起来了,只不过如今命在旦夕,也只能红着脸,缩在十方怀里,一声不吭。
银装女子一听,虽然脸上尚有疑惑,但眼中却闪出好奇的神采,问道:“什,么,器,物?”
黛靡虽然被被金尾所缠,一听十方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像话,虽然她一点都不清楚十方说的器物是什么,但也听十方说的真切,说平日里和自己玩的时候云云,心里是又羞又恼,但也知道如今只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十方身上,也只好听之任之。
但这时一听银装女子问什么器物,看样子是要让十方和红鸾当众来表演器物,一时间更庆幸方才被放下去的不是自己。
十方听银装女子问自己,脸上嘿嘿一笑,一手拉着红鸾,以防银装女子突然袭击红鸾,一边慢慢蹲下身子,先将毫厘捡了起来,交到红鸾手中,而后又捡起黛靡的蜂魅。
这才站起身子,表情凄苦,叹声说道:
“唉,可惜,可惜,之前左边红鸾姐姐,右边黛靡姐姐,我是左拥右抱,红鸾姐姐手持毫厘,黛靡姐姐手握蜂魅,将我的衣服剪割的干干净净,我是一丝不挂,而后再用蜂魅和毫厘划过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又疼又痒,金属的冰凉和姐姐手心的火热,真是让我心痒难耐,尖叫连连……”
十方说的是满脸陶醉,但红鸾和黛靡听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银装女子却是双目放光,银白的脸上,也似乎有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红润。
“只可惜,如今只剩下红鸾姐姐一人,那种感觉,只能左边身子体会,右边身子却只能干看着,倒时恐怕我能表现出好处,就表现不出妙处,能表现出妙处,就必定表现不出好处,这叫我于心何忍啊!”
说着,十方将胸口衣服一扯,冲着红鸾喊道:“姐姐,唉,将就着,来吧!”
红鸾拎着毫厘,满面通红,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但却听银装女子突然说道:“等,等。”
说着,长尾一抖,竟然真的将黛靡轻轻放到了十方的身子右边,又说道:“刀,给,她,你,们,三,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