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切尔闭了闭眼,平息胸口翻涌的怒意,对跟随的手下说道:“你去找光明祭祀,告诉他,我们追寻的诞辰祭品找到了。”
那样的能力,就该让人抓起来给*烂。
要不然,最好消失的好。
“是。”
楚怜惬意的哼着小曲,摇着尾巴,踩着傍晚的点走进了塞罗拉的房间,却发现往常应该还没睡醒的男人,此刻正在站在窗边,背着一室的昏暗,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变换的表情。
那眼神,极其的冷漠。
塞罗拉问:“为什么不跟他走?”
他这样说,是知道今日街上发生的事了?
楚怜心里了然,脸上毫无波动,也没有按照塞罗拉预计的那样,因为他让人跟踪楚怜而生气。
他本来就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事情瞒不过塞罗拉。
所以,从来都没有想要藏着掖着。
楚怜很有做宠物的自觉。
他只是快步上前,一把扑到塞罗拉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冰冷的身子,眷恋而贪婪的蹭着他身上的气息。
“因为我爱塞罗拉大人,我不愿离开您。”
因为你的钥匙我还没拿到,我不能离开您。
楚怜踮起脚尖,勾住塞罗拉的脖颈,眼里全是天真的笑意,像是不知道自己即将说出的话有多么的痴心妄想。
“所以,塞罗拉大人也能喜欢我吗?”
塞罗拉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拍了拍他的脸,没有说话,看着楚怜的视线,却莫名多了几分怜悯。
乖孩子,以后要是我对你没兴趣了,你会很难过的吧。
既然这样,那我就尽量说服自己,多喜欢你一些日子好了。
塞罗拉身旁的丝绒窗帘印子血色的羽尾,隔着它被按到窗户上的楚怜,依然觉得有点凉。
还硬邦邦的。
楚怜被咬了一口,疼的皱了皱眉,凑过去在塞罗拉的脸上落下一个吻,说道:“塞罗拉大人,我不要在这里,我要睡你的床。”
他语气是请求的,脸上的神情却在说:这是理所当然。
塞罗拉凑得近,低垂的视线落到小猫儿润红的唇角上两个细小血洞。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卷走了冒出来的血珠,眸光逐渐深沉。
“我今天好像更喜欢窗台。”
悬空的感觉不是很好受,特别是窗台还特别硬,硌的楚怜纤细的腰红了一道,有点疼。
他立刻哭了起来。
一边推塞罗拉的肩膀,一边哭,还哭的特别大声,好像塞罗拉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塞罗拉看着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台,快要落出去的楚怜,停下自己的作为,把他拦腰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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