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尾声。
孔教授又嘱咐了一句,“今天我们通话别让她知道。”
林义瘪瘪嘴,好气又好笑说:“您老放心,我口风那是出了名的严实。”
说着又给她出了个主意,“挂完电话,记得删除通话记录。”
“林小子,你放心吧,这事不能忘,我熟练了。”
…
听到“熟练了”三字,挂断的电话的林义为苏温默默悲伤三秒。
接着就在思索要不要给沈珂通个气。
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手机有些发烫。
手机屏幕上最后一格子电池闪了闪,也是消失不见了。
见状,半靠着床头的林义叹了口气,只得伸个右手把床头柜上的充电线顺过来,插好。
…
舒心的睡一觉,迷迷糊糊醒来之际,外边天已经大亮了。
早餐本以为换了个酒店就会有些不一样,但这年头还是白米饭、生鸡蛋、蔬菜加汤。
与外界唯一多了几个花样的就是有各类寿司,还有金枪鱼这种顶级生鱼片级别的刺身。
挑着边边角角,这早餐是吃的是寡淡无味,生无可恋。
难受。
从机场送完卢博士一行人,林义既没有打扰拍戏的滚圆;也不想过多联系吴景秀一行人,担心暴露。
在机场出口张望了会,林义最终选择打的去东京银座瞧一瞧,这几天光顾着和众人瞎几把转悠了,自己可还没正儿八经享乐一会的。
出租车司机是个大背头中年人。手背上和脖子上爬满了纹身,隐晦的偷瞄了几眼,犹豫着的林义最后还是没有选择换车。
九十年代的东京,夜里灯火璀璨,五彩斑斓,很是多姿多彩。
但失去了灯光点缀的白天,在林义眼里甚至有点“土味”的感觉。
司机看起来一脸凶相,但出人意料的是一个热心肠。
敦厚的嘴皮子不停搭讪,看林义不会日语,就用磕磕巴巴的英语问:是中国人吗?
林义笑说为什么不是韩国人?
大笑着的司机哈哈嘴,说韩国男人出门都喜欢化淡妆的,而且在气质上给人感觉有股小家子气。
一番套呼,气氛开始热闹了,林义问:“你们国家这么有钱,汽车制造业也这么发达,但为什么东京街头的小汽车这样少?”
中年司机回答说,“东京人持有私家车数是日本47个都府道县中的倒数第一位。
在东京啊,只有百万富翁和计程车公司才买得起车。大多数的人便是整日整夜地过着“线上”生活,而其中的一半时间,又在地铁里过。”
从机场到银座大约70公里,下车的时候,林义问:“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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