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裹粽子一样包裹着。
顾悦狠狠往里踹了一脚,这些人要她的命,可她委实是做不成杀了十几个人的事情,烦躁。
十几个人在里面挣扎,眼里震惊不敢置信和绝望。
他们再怎么也没有想过顾悦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怪物。
顾悦听不到,本来就是为了挡住声音别让她的小可怜听到的。
水流钻进他们的脑壳子里,等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一股血水。
要命不至于,她常用的手段就是要了他们的记忆,然后人家越在意什么她便毁了什么。
手下留情是不可能的。
顾悦做着这些事情眼里也是漫不经心的,等人一个个的都倒下了,水层便自动扯回了。
从此以后,他们不记得自己是谁,手腕脚腕骨全部断裂,废人。
她是下不了手要人命,可她相信,她不要,不代表别人不要,敢做这行的人都有死对头。
那些人手段可比她高明着呢。
顾悦牵住陆时谦的手,凑近他耳边轻声说:“跟我走。”
等到了外面,空气清新,顾悦才取下了遮在陆时谦眼睛上的口罩和帽子。
光亮的有些刺眼,陆时谦却没有任何不适,眼里深沉的半分都无法窥探。
“他们说的我都听到了。”
没有问最后怎么样了,也没有问顾悦有没有受伤,只说了这句话出来。
顾悦拧眉想了一会儿,刚刚除了那些污言碎语的话,没暴露出她的能力来。
顾悦抬头看陆时谦,他开口说:“我不喜欢他们说的话。”
“他们受到教训了,还能不能好好的,唔,估计都是个问题呢,别想了。”
顾悦本意是安慰陆时谦,只是这人可不怎么想,笑得深沉:“他们的死活与你无关。”
“天色不早了,在这休息一晚上再回去嗯?”
那个嗯字咬的尤其暧昧,顾悦稳了稳心神,也应了一声。
在他们离开后,一个深色衣服的女生走进来,用老方法探探睡死在地上几人的呼吸。
没死。
抬起头露出容貌,赫然是跟在江西身旁的那个助理。
面色沉着冷静,检查地上这些人,捏起手,将之抬高的时候没骨头似的塌下来。
这是被人断了手脚筋,够狠,不杀任何人,却断了所有人的生路。
顾悦,更不能留了。
助理如实将情况汇报给江西,江西自然还是在镇上的,听到这个消息惊讶自是当然,语气却不善:“我不是让你杀了她吗?如今还好好的,你说,谁来偿?”
“大小姐,属下该死,请求小姐让我将功折罪。”
像宫廷剧一样,可偏偏江西就有这样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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