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点点头:“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我在电视上看到过纪录片,可这件事是二十年前的事,跟今天有什么关系吗?”
渠百胜道:“当然也关系,因为这件事直到今天都没有结束,绝大部分的赔偿根本没有落实,而许多家庭完全灭绝,想赔偿都找不到受偿人。
包括当年的爆炸地点附近,尽管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依然有严重的毒性残留,并不适合普通人的居住,可依然有许多人生活在那里,被无声无息的毒害着。
这件大事发生以后,作为始作俑者,美国联合碳化物公司却依仗着美国人的势力拼命推托责任,除了在1989年向印度政府支付了区区4.7亿美无的赔偿之外,再没有其他的表示。
你们可以想象,对于天文数字一样的伤亡数据,这区区的4.7亿美元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更让印度人气愤的是,直到今天,这次事故的相关责任人都还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
也是因为这次事件,所以美国人实在不好意思再禁止印度人查询美国所有医药产品相关的专利信息,对印度人的仿制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印度人的借口是公共安全,而美国人实实在在对印度的公共安全造成了重大的威胁。
但是反过来,印度人任意仿制药物的行为也让印度成为各种西式药物的滥用之地,被欧美国家当作最球最大的新药试验地,每年都有数以千计的印度人因为各种不安全的新药试验而遭受到极端的痛苦。
所以,我们真的不应该去羡慕印度人的仿制药,这是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是我们无法想像的伤痛!”
李飞雨沉默不语,正如同一句俗语所说“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从表面看起来,印度似乎确实占到了这个便宜,但是实际上,印度人所付出的代价,是我们国人无法承受的。
张慕黯然道:“那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吗?”
渠百胜摇摇头:“当然没有,除非能在国家层面去与欧美国家谈判,取得一个相对比较有利的价格,但是我们现在的医药化工技术太落后了,根本连半点谈判的余地都没有。”
张慕奇道:“我们的医药化工技术很落后吗?我小时候背过书,说我国早在1965年就人工合成了牛胰岛素,还差点得了诺贝尔化学奖,这不是很厉害吗?”
渠百胜叹了一口气:“这只是个例,我是做医药化工的,我最清楚我们国家与的医药化工水平与欧美国家的差距有多少,三四十年都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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