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陈维云在一阵头疼中苏醒过来。
酒精的后遗症还没有消失,他侧头一看,床头茶几上摆着泡好的茶水,他咕咕饮个不停。
昨晚什么时候入睡,他印象比较模糊。
吸着鼻子嗅了几口,榻上散着清香,想来他不是一个人入眠,正在回想枕边人的影子,王祖娴双手插在睡衣的口袋里,苦着脸推门进来。
“额头怎么回事?”陈维云指着她额上的淤青,“昨晚和人打架啦?”
“我自己撞的!”她语气委屈之极,坐到床头说:
“昨晚你赖在浴池不出来,怎么劝都劝不动,我怕你着凉,想把你扶到床上,结果你重的像头牛,我只好背你!”
说着说着开始囔鼻子,看上去要哭的样子,
“我背人没有经验,你把我累的喘不过气,摔了一跤!你世界首富来着,身娇肉贵,我拍摔伤你闯大祸,赶紧做了你的垫子,当时我太急了,一下磕到墙角,疼的我飙眼泪,你竟然还笑话我!”
“笑话你?我历来怜香惜玉,怎么可能没心没肺?”陈维云把她转过来,抚住她额头:“让我看看伤势如何,擦药水了没有?”
“刚才让医生敷了药,不碍事。”王祖娴很享受这种亲昵举动,方便她继续诉苦,
“先生,刚进浴池的时候,你已经晕晕乎乎,一直在捉弄我,一会儿让我按摩,一会儿让我唱歌,我是演员来着,哪里懂唱歌?然后你开始打呼噜,睡的昏天暗地,我叫了你半天才叫醒,结果你不愿动弹,说要睡在浴池里,还让我给你拿毛毯,那池子里全是水,毛毯有什么用?我背你出来是为你好,但我技术不过关,摔倒怪不着我!”
“我当时穿衣服没有?”陈维云古怪着问。
“你从水里出来,怎么穿衣服?”王祖娴怔了一下,老实回答。
“那你呢?”
“我?和你一样啦!”
“一样?”陈维云揉揉脑门,叹气说,“红酒后劲就是大,我竟然记不得早晚你背我时的英姿飒爽,真是遗憾!”他说完从床上跳起来,“咱们再去玩一遍!”
“还来?”王祖娴几乎在尖叫,却是无能为力,身体已经被陈维云抱起来,大踏步进了浴室里。
其中画面不可描述。
折腾两个多小时,他们才出来吃早餐。
“先生,家英姐打电话给我,说公司有戏等着我回去拍,我已经推了她两次,怕她批评我。”王祖娴脸色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是余波未消,她也善于抓住机会,趁着陈维云心情好,开始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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