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曹昂剑挑风雨阁

第二日,曹操就爬上了邹夫人的床,一是因为曹安民迫不及待,二是因为曹操实乃色中恶鬼,虽是奸雄,却也是难过色欲这一关。

  曹昂是过了几天才知道的,当时都惊了,历史上不是过了好几天?刚进宛城没几天你就这么搞,你是真不怕张绣啊!

  “父亲,何...何必如此!”曹昂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占了人家城池也就罢了,那是武力震慑得来的,没过几天你有C人家婶婶,曹昂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就算是C你不能带回许昌C啊!在人家家里C人家婶婶,你有成就感啊!

  曹操老脸一红,被自己儿子发现偷吃可是太尴尬了,尤其儿子还是一个守礼之人,还没结婚!

  “子修,子修,来来来,为父,呃,为父也是有需要的嘛!”曹操一脸尴尬,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曹昂压着火,“父亲,你可知那邹夫人是何身份!你可知!”

  曹操被这般逼问也未训斥,“我儿安心,为父知晓,张济之妻罢了,况张济已死,邹夫人不过无主之人,只留存一名分。”

  曹昂气的有点儿哆嗦,“父亲你可想过张绣会怎么想?”

  曹操眼神一凝,“既降了我,便臣服于我!他敢为这无名分之人叛我?”

  “父……”

  “好了!”曹操打断曹昂还想说下去的话,“我自有考虑,为父之事,汝无需多言!”

  曹昂怒哼一声,转身就走,我把你这老小子当爹,你还对我发火,老子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

  典韦担忧的道:“主公,此言是否过重?”

  曹操看了一眼典韦,“恶来,不必如此,小孩子使性子罢了!”

  出了院子,曹昂一股子邪火没出发,把着剑一脸怒容,看的巡行士卒胆战心惊,要知道曹昂这几天没少和军中将领较量,夏侯惇、于禁、典韦军中能打有名通通打了个遍,虽然微微落在下风,但是那也是一百合开外的事!

  “左右与我寻曹安民来!”曹昂怒吼,乃母的,送了邹夫人,老子就一步一步的往死局里面踏,不管你是故意还是过失,你这一顿教训,难免了,曹安民!

  这几日曹昂与军中上下混的脸熟,艺高强又兼仁德,无有不欢喜他这个大公子的。

  有胆大的士卒喊道:“大公子,某巡行之时,见曹安民马拴在风雨阁前面!”

  曹昂翻身上马,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甩给发声处,“赏!若有人因此时刁难你,我曹昂与他不罢休!”

  “谢大公子赏!”

  “曹利,把人都给我叫出来去风雨阁,曹国、曹家,随我去绑了曹安民,与这厮一个教训!”

  “诺!”

  宛城分内外城,内城虽然有曹军驻扎,但是依旧由张绣居住,曹操住在外城,只不过张绣军队的兵器通通收缴囤积在外城,这也是曹操敢这么放心的原因!

  随着曹昂外城纵马,曹军一半都知道了曹昂看曹安民不顺眼,要去弄他!

  “可有耳闻?大公子不知因何事恼恨曹安民,说要教训这厮一番!”

  “真的?”

  “那还有假?巡行的二杆子还报了曹安民所在,还得了大公子一块金子的赏赐!”

  “得了赏赐又如何,大公子终究跟曹安民是一家人,总不会打死曹安民,今日二杆子拿了赏金,明日曹安民报复,有他受的!”

  “哈哈哈,你说的可真是笑话,大公子何等人也,你莫非不知?”

  “这...大公子武艺高强,能与夏侯将军、于禁将军打的不分上下,不说万夫不当之勇,也能说是个千人敌了,还能有什么!”

  “傻蛋,你忘了大公子是读书人了!习武只是兴趣,兴趣!大公子仁德孝顺啊傻蛋!”

  “那...仁德孝顺那是主公的福,有二杆子什么事!”

  “笨!大公子放出话来,整条街都敬服了!谁要是以后敢因为这件事为难二杆子,大公子与他不罢休!”

  “真的?”

  “我骗你作甚!”

  “大公子仁德!”

  整个宛城外城,曹军之中,无论是青州兵还是许昌士卒或者曹操原来的老卒,都在这样讨论,都在称赞。

  曹昂可不知道,他现在气的要命,比上辈子给人家打官司遇到猪队友还气,那个充其量就是傻、二,这个就是智障!还沾沾自喜怡然自乐,还风雨阁?乃公今日让你知道什么是风雨飘摇!

  快马赶到风雨阁,守门的一见曹昂瘦瘦弱弱一身文士服欲要强闯,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当即牛哄哄的道:“来人止步,内乃曹安民曹大人包场,远退,不与你计较。”

  曹昂咬牙切齿,“好一个曹大人,他曹安民也敢称“大人”?!”

  “仓”,曹昂抽出长剑,“挡我者,杀!”

  曹国、曹家抽出环首刀,冲着守门二人肚子踹了过去,“没眼色的东西,大公子你也敢挡?”

  二人畏畏缩缩,趴在地上叩头如捣蒜,恨不得把地磕出坑来!“小人不识大公子,求大公子饶命,曹安民在二楼,曹安民在二楼啊!”

  曹昂把着剑往上走,早有人去报曹安民,曹安民哪里见过曹昂这等阵仗,把带来的人去堵楼梯。

  曹昂嘴上说着杀人,但是有怎会去杀那不相干的人,因此每一个都是踹倒,结果这群人知道曹昂不伤他们性命,曹安民又在后面鼓动,一个个的往曹昂身上扑!

  曹昂眼中闪过狠辣,这是你们逼我的!

  手中长剑改拍为刺,一米长的剑身捅穿了一个肚子两条大腿方才作罢!

  把长剑抽出来,冷冷的抹了一把血,“滚,莫将某的仁慈当做你放肆的本钱!”

  血液使人惧怕,血液令人疯狂,惧怕的是那些堵在楼梯上的,他们扒着楼梯往下跳,疯狂的给曹昂让路,曹昂一脚把那三个被他捅穿的东西踢下去,刚才正是看到他们眼中的笑意才会捅他们,现在他们已经吓瘫了,曹昂不介意帮他们下楼梯!

  冷冷的看着那些趴在楼梯下不敢动的人,“滚!”

  上了二楼,曹昂怒吼,“曹安民何在,出来自缚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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