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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考试

大学的考试一点也不比高中的少,一个期中考试就要考三四门的内容。

  作为大一新生的齐墨,还是第一次参加大学的考试,说起来是紧张的,毕竟以前考试看的是排名。

  考试题目难的时候,大家平均分可能是五十多分,就算考五十九分也不显得突兀,但是大学的考试就不同的,不考到六十分是要重新补考的。

  补考要是还没有过,就是大挂科,要重修的。

  以齐墨的实力,考六十分是没有什么压力,而且大学还有平时分。

  但是一下子画一个线,要求你必须要考多少分,这种感觉得,还是让齐墨觉得紧张。

  而已经大三的司晨,就对考试免疫了,拿着三四张A4大小的纸,在考前看两三眼,就参加考试了。

  剩下的时间,就是忙自己工作室的事情。

  也不是因为司晨对于期中考试不重视,只是期中考试这一段时间,司晨工作室做的软件,要去竞标。

  如果拿到了标,那工作室的环境可以变好,大家也会有稳定的收入。

  要是没成功,那这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

  这些天,齐墨在在台灯下一边复习自己已经烂熟于心的知识点,心里一边在为司晨担心,担心司晨的准备的演讲和准备的资料。

  这面的齐墨在为司晨着急,害怕司晨的努力付之东流,作为当事人的司晨,却一直在安慰齐墨,要齐墨别担心考试,等着自己成功的好消息。

  而司晨早就因为压力大,喉咙已经发炎了。

  看着司晨每天吃东西的,吞咽都有以下困难的样子,在旁边的齐墨除了能给司晨一点容易吃进去的粥。

  就是想带着司晨去看看医生,留一个时间,做一个雾化。

  但是司晨这些天是真的忙,早上和工作室的人核对方案,晚上回来的时候,在桌子上修改法案。

  要是这轮投资真的下来,那司晨也许会更忙。

  每天晚上的时候,齐墨都安安静静坐在自己的桌子上,做着自己的事情,其实也是在陪着司晨熬夜。

  那些知识点,齐墨真的都牢牢记住了。

  而已经自顾不暇的司晨,会在十二点之前,和齐墨说:“就是一个期中考试,不用紧张,早睡早起。才能身体好。”

  明明自己都没有早睡早起的司晨,竟然和齐墨说早睡早起,明明自己身体都发出警告的司晨,却在担心齐墨的身体。

  听到司晨说这话的齐墨说:“我们一起睡觉吧,一起休息吧。”

  还在修改演讲稿的司晨说:“你先睡觉,在梦里等着我。”

  虽然司晨说了要梦里见,但是这些天,司晨经常是太阳出来了,才准备睡觉,没有睡多久,就去工作室了。

  这次司晨做的是一个小语种在线教学的平台,好几个软件公司一起竞标。

  对于只有几个人的小工作室来说,工作室的很多人都想着,就是看看竞标流程,大家都是大学生,成功不成功不重要。

  做这件事,并不是一定为了成功,有一种经历也是不错的。

  只有司晨意志坚定,想着努力就必须要有结果。

  等到司晨参加竞标的那天,正好是齐墨最后一门考试的时间。

  晚上的时候司晨也有一个考试,但是现在的司晨也没有精力关心晚上考试的事情。

  去竞标,才是司晨必须要做的大事。

  其实齐墨也想着陪司晨一起去的,早上两人告别的时候,齐墨发现司晨额头的温度有点高。

  想让司晨量一下温度,但是司晨说,早上起来就是体温都会高,要齐墨别担心,好好考试,说完就离开。

  让齐墨不担心,齐墨怎么能不担心。

  考试的时候哦,手在机械性的写答案,心理在想司晨现在到了哪里,在想司晨竞标的样子,在想竞标的结果。

  考试的过程中,有好几波巡考出现,但是齐墨一起都没有注意到,就连最后交卷,确认签字写的名字,齐墨第一笔写的都是横,而不是点。

  交卷出来,齐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司晨有没有回消息。

  但是手机里除了几个推送新闻,并没有司晨的消息,而现在的齐墨也不敢主动给司晨发消息,害怕打扰到司晨。

  只能在宿舍里等消息。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那个叫司晨的对话框,终于有消息了。

  消息就只有五个字:“我们通过了。”

  看到这个消息的齐墨,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想着这些天司晨早出晚归,熬夜加班,这些努力没有白费,齐墨真很激动。

  等到司晨的考试快开始的时候,司晨才到学校,差不多就是裸考的状态,在司晨回来的路上,才开始背他那三四页A4纸的知识点。

  在宿舍等着司晨回来的齐墨,这时候真的希望自己是哆啦A梦,有一片记忆面包。

  这样回来的路上司晨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不用在费什么被什么知识点了。

  因为晚上考试,司晨考完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将近九点了。

  当司晨一推开门的时候,在灯光的照射下,齐墨就发现了司晨不同寻常的白。

  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当齐墨问司晨:“你不舒服吗。”

  回来的司晨放下书包,没有和齐墨说话,就是摇了摇头,接着就爬上了床。

  好在齐墨并没有这样轻易地放任司晨在床上睡觉。

  当齐墨把手放在司晨胳膊上的时候,就感受了司晨手臂上异常高的温度。

  在问问司晨哪里不舒服的时候,司晨嗓子已经说不出来话。

  看着这样虚弱的司晨,齐墨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

  现在齐墨能做的就是带着司晨去医院,先把烧退了。

  但是生病的司晨一点也不听话,齐墨要带着司晨去医院,司晨却一直指着自己脸。

  虽然司晨失声了,但是司晨指着自己脸的动作,就是要让齐墨亲亲自己。

  也许是司晨烧糊涂了,无论齐墨怎么让司晨起床,让司晨穿衣服。

  躺在床上的司晨都不配合,但是齐墨亲了司晨一口。

  司晨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可以自己从床上下来,自己穿上衣服,把手递给齐墨。

  齐墨带着司晨走到哪里,司晨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