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方柏达在那天晚上被杀了,你还问我怎么了。”
马二牛反问道:“你不会认为这件事情是我干的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不打自招。”欧朔嚷道。
“呵呵,我可没有招什么,不要乱说。”
没有想到这个马二牛会这么嚣张,还是有点出乎方言的意料之外。
“看来不对你用刑,你是不会承认的。”欧朔有些激动了。
马二牛大喊大叫起来:“大家要为我当证人,你们看清楚了我没有,我现在身上一点伤也没有,果真两天后出来,身上带着伤,那肯定是执法衙这群家伙干的,你们一定要为我支持公道。”
还真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家伙。
竟然还有人呼应,要给他当证人,真是气死了欧朔,又说不出话来。
可就在这时,方言的注意力,却落在了马二牛脖子上面那个坠子上,伸手过去,把坠子拽下来,问道:“这是你的吗?”
“当然是我的。”马二牛嚷着。
“这不是你的,是女孩子带的坠子。”
“胡说,坠子还分男女。”
“你这没文化的,当然不知道有些坠子是分男女的,这些都不重要。”
“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马二牛反问。
“重要的是,我知道这个坠子是谁的。”
“是谁的呀?”他有些犹豫了起来。
“春风楼的温紫的,她就在那天晚上,不见了自己佩戴的坠子。”
“你胡说。”
此时欧朔好像一下子逮到了机会,得意了起来:“这下子好了,温紫带的坠子,怎么在你的手里。”
方言询问过温紫,问她到底有没有不见什么东西,温紫就说,自己不见了一个佩戴在脖子的坠子,不过她没有保证坠子是不是那天晚上不见的。
但是方言还是让她描述了出来,应该就是这一个坠子了。
马二牛梗住了。
欧朔说道:“只要把温紫找过来,什么事情都清楚了。”
“你们……”
“怎么,不跳了是吗?”欧朔说道:“你真以为天衣无缝,不会有人知道你们怎么杀人对吗,今天我就要告诉你,有句行话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方言很直接:“怎么样!想继续闭着嘴巴,我们一起去找温紫对峙,看看这个坠子是不是她的,还是现在就告诉我们陆大强在哪里。”
他让欧朔把马二牛,拉到了一个角落处,不想再惊动别人了,其实,他不是很在意马二牛什么时候交代,担心的是,很可能马二牛被抓的事情,会给陆大强和于小桩知道,要是这样,他们肯定会找地方躲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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