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她的发,劝道:“乖,先回去,回头再说。”
时刻牢记自己是孩子妈的女人只能不情不愿地点点头,慢吞吞的进了门。
路过容鹤时,接过恩遇,看着他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眉眼,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请多指教啊我的宝宝。”她呢喃着,走远了。
容鹤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什么,皱眉问道:“她眼睛这是……好了?”
“嗯。”容许随口应着,仿佛陷入了沉思。
容鹤想了想,又问:“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容鹤目光落在他脸上,似乎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一字一顿道:“蔺书被开除了。”
跟了盛者十几年的秘书,被开除了。
对于玙风这样的公司来说,这种职位的变化,几乎与高层变动一样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嗯。”容许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也没准备撒谎,如实说道:“我知道。”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容鹤皱眉,“你最近跟盛者走得很近。”
“你说是为什么?”他起初不大理解为何容鹤会有此疑问,可回过神来,忽然就明白了,恍然失笑:“哦,你是怕我是因为吃醋,想要搞走蔺书,跟盛者做了什么交易吧?”
容鹤没否认:“是这样吗?”
他挑眉,漫不经心地反问:“和你有关吗?”
“和集团有关,就和我有关。”
“那太好了,和你无关。”
这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
容鹤思虑良久,点了点头,“那我知道了。”
“我的确是和盛者有交易,可是绝对不是因为蔺书。”容许说着,对上容鹤的眼睛,又补充道:“放心,跟你和你的钱无关,别这么紧张。还有就是,其实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我不大在乎什么股份啊,钱什么的,我只在乎和风往后的日子过得好不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现在的我,正在为了让和风能过得更好而努力。”他解释道:“顺便问一句,是不是知道了哥的死与你无关,你就不想再查下去了?”
容鹤一怔,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看来你还是没有很爱他。”容许轻笑,“如果是我,要么当场跟着和风走,要么就留下来,等着带所有应该付出代价的人下去见她,只有这两条路能让我解脱。”
容鹤没有说话。
他慢慢往走廊深处过去,听见他又问了一次:“蔺书的事情,也是你们的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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